偏偏外麵還有緞君衡他們在對付魔兵,誰也不能出去,隻能忐忑不安的等消息。
“還不能斷定,隻能說最壞的那一部分已經被解決,剩下的還需要……將軍?”
本來近月觀音隻是在跟對方分析目前外麵的狀況,然後就感覺這位將軍的身形好像在越來越小,再仔細一看,原來是對方一直在往旁邊挪,離著他們三個有一段距離了。
“咳,沒什麼沒什麼。”
自以為隱蔽的動作被發現,將軍尷尬的咳嗽幾聲。他總不能說是自己看著近月觀音犯怵,想離遠點吧。
但怎麼說呢,將軍犯怵的原因不是害怕近月觀音,而是這位這個造型總會讓自己想起廟裏的觀音像,然後就覺得自己好像不該站在那裏。
簡單來說就是,因為雙方畫風過於割裂,將軍有點適應不了。
而且對麵這三個人身上各有各的特色,一眼看過去感覺整個畫麵都沾滿了,將軍覺得還是離遠點好,起碼不會太過閃眼睛。
“不知道至佛他們怎麼樣了……”
他們不清楚讓波旬再次分為三體的方法,隻能在心中期盼著眾人能夠平安回來。
“慧者!”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是沐靈山等人帶著譴彌勒回來了。
本來,他們該帶著譴彌勒先去找守在東城外圍的緞君衡幾人,但是忘塵緣帶來的魔兵將那裏團團圍住,帶著譴彌勒過去相當於自投羅網。
所以,大家隻能再繞遠路,先從其他地方回到內城,將譴彌勒安置好。
“怎麼回事?外麵一層層的全是魔兵!”
放下譴彌勒後,野胡禪活動了一下肩膀,發出令人牙酸的“哢哢”聲。
“還有那個波旬,該死,女琊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天知道他們半路看見波旬再出的時候,心裏是多麼的震驚。明明在他們帶著譴彌勒離開的時候,迷達還好好的被佛煉鑄天術鎖著,怎麼這一轉眼功夫,敵我攻勢就變了?
“……也不知道臭老禿怎麼樣了……”
雖然平常野胡禪一直臭老禿臭老禿的叫,也經常挨樓至韋馱的打,但這對師兄弟的感情其實一直都不錯,要是樓至韋馱有難,野胡禪絕對第一個上。
“這家夥一直就是個直性子,每次都是最先往上衝,誰也攔不住。”
“女琊之蹤,一直是個迷,為何會在這種時候……”
“先別起來,你的傷還沒好。”
沐靈山按住想要起來的譴彌勒,為了能成功引誘迷達入局,他是真的在豁出命來當誘餌。
要不是這一路上有沐靈山給他吊著傷勢,譴彌勒根本堅持不了這麼遠的路。
“這次女琊出現的太蹊蹺,裏麵恐怕還有內幕。”
柳清緣:是的,我就是那個內幕。
佛煉鑄天術實施的時候,內有眾多佛者護法,外有樓至韋馱與蘊果諦魂攔在欲界來此的必經之路上,東城這邊有佛劍分說卻塵思等人,東內城有近月觀音說太歲他們,而剩下的人,基本都在楚留香他們遷移的地方。
所有可能影響佛煉鑄天術的路線都安插了人手,為何女琊還能直接深入進去,與另外兩體會麵?
“忘塵緣帶著魔兵來攻城,你們在外圍看到的怎麼樣?佛劍分說他們如何了?”
禪仙雪隱過來問道,不知怎的,他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而對於他們這個這個境界的人來說,這種感覺往往代表著某種必然。
“魔兵太多了,看不清楚。”
琵語僧律聞言搖搖頭,當時的情況遠遠看過去黑壓壓一大片,根本無法上前。
“但是我們隱隱看見過佛碟帶出的佛光,他們應該沒問題。”
對於忘塵緣這個主帥的實力評價上,眾人一直認為在有佛劍分說這個大殺器的前提下,忘塵緣不可能得逞。
“忘塵緣心思極為深沉,還是要多加小心的。”
因為被沐靈山按著治療,譴彌勒隻能躺著和大家說話。
“這件事情,我們早就體會過了。”
琵語僧律說的,是忘塵緣曾經臥底於天佛原鄉之事。眼前的譴彌勒曾經也是其中的一員,隻是現在加入了正道。
“按理來說,忘塵緣不會做無勝算事,獨自帶兵前來本就奇怪,你們最好還是去看看。”
鑒於自身對忘塵緣的了解,譴彌勒建議派幾個人去看一下,以防萬一。
眾人對視一眼,覺得他說的確實有道理,開始商量誰去,去幾個人。
就算擔心城外戰況,城內的防護也不能忽視,這裏最多的便是肉體凡胎的普通人,要是出了差錯救都救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