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如果還覺得自己有醉意，可以先來飲幾杯茶。”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別甩鍋給酒了，我倆沒重影，這裏也沒有人瘋，沒有人產生幻覺，這裏就是有兩個素續緣的爹。
“隻是這個樣子，對爹親真的沒有什麼不利影響嗎？”
素續緣主動接過倒茶的工作，眉宇間隱隱有著一絲擔憂。
“沒事的。”
三餘無夢生接過茶，示意素續緣也一起坐下。
“有城主和好狗兄做保，起碼這一次，比從前要安全很多。”
“你這個也算是安慰嗎？”
業途靈再次從不知道什麼地方鑽出來，大家真的很想知道他是不是會什麼特殊能力，比如隨意出現在自己想出現的任何地方什麼的。
“等等。”
最後，還得是經常在被碎三觀第一線的香帥厲害，最先調整好心情的楚留香仔細打量了一番素續緣這兩個“新爹”，發現了一些讓人在意的細節。
“你……算了，你們那對非常特別的眉毛嗎？”
楚留香本想說一個人，但是看了看眼前的兩個人，糾結之下還是選了複數稱呼。
之前的四智武童雖然看起來年紀小的離譜，但在長相上跟素續緣是真的像。相似的臉型，類似的眼睛，以及那對幾乎一模一樣的眉毛，說實話這父子倆那個生了漩渦的眉毛是真的僅此一家。
但是現在看著的兩個人，雖然也是非常好看的一張臉，但是風格跟素續緣明顯不一樣，白發紅眼，五官精致，而且眉毛是對飛揚的細眉。
“沒辦法，因為誕生時一些外力的影響，吾等與本尊，總會有著些許出入。”
對於楚留香的疑惑，三餘無夢生給了一個還算合理的解釋。
“既然是為了迷惑敵人，不如就順其自然，反正不管變成什麼樣子，內裏依然還是那個人。”
“雖然這麼說可能冒昧了一點。”
陸小鳳沒有拿三餘無夢生擺的茶，而是又給自己灌了幾口酒。
“你們那裏，是不是沒有安慰過平常生活的人？”
看看這都是群什麼離譜修煉方式和人生經曆，能把自己五等分後再安穩合起來的天佛五相，從最開始的自己一個最後演變成三個完全不同個體的天羅子山鬼山神，據說是以前信仰崩塌變成以酒悟佛的破戒酒僧緣醉莫求。
還有生下來就被人用歹毒手法揠苗助長，三年長成人的殊十二；據說曾經經常入魔損功體，現在功體還沒長回來的一頁書；其實早就已經圓寂，但是現在留了個魂在佛鄉的玉菩提；眼前這倆因為什麼不知道的意外，一個人裂成兩個人的三餘無夢生和天踦爵……
你們那裏的人是不是有點太多災多難了？對於之前業途靈說的很久的安穩日子，陸小鳳真的持懷疑態度。
“有啊，我過的就一直不錯啊！”
“……你剛剛都在哪啊？！從哪裏竄出來的？”
業途靈到底是怎麼做到，不說話的時候大家都看不見他，說話的時候突然進入視線的？
“這個你就別管了，我會找鏡頭。”
行吧，又是他們聽不懂的話。
“對了，你真名是不是叫素還真？”
在重啟完腦子之後，追命深吸一口氣，終於問出了這個困擾了大家很久的問題。
自從素續緣來到這裏，很多的對這個年輕人的第一句定義都是，“哦，素還真的兒子啊。”這句話，由此得出，四智武童真名應該是叫素還真。
但是還沒等他們習慣好素續緣管八歲小孩叫爹的視覺衝擊，四智武童就因為救人自己消散了。追命楚留香他們也試圖問過很多人，最後大家的統一說辭是，“等到時候，你可以去問本人”。
現在本人來了……雖然現在變成了兩個，但這也是本人對吧？是素續緣的親爹對吧？他們終於能好好問一下這個問題了。
“是，也不是。”
可即便是這樣，被問本人的答案還是和其他人一樣的模棱兩可。
看著追命已經有些隱忍的表情，三餘無夢生平靜的放向茶盞。
“無夢生是素還真，但是素還真，不是無夢生。”
本體與化身的區別，確實是有點難解釋。
“同樣，天踦爵是素還真，但素還真，不是天踦爵。”
“……饒了我吧。”
追命煩躁的抓了抓頭發，這算什麼回答了？說了跟沒說一樣，官方人員是要做情報彙報的，這種說法先不說皇帝認不認，他們師父看了也得皺眉。
“兩位的意思是，身外化身？”
因為三觀頻頻受到衝擊，下定決心惡補各種神怪誌異的慕容複，如今這些知識終於派上用場了。
“差不多。”
“那照您的意思，還可以分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