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今天還收拾那小子啊?”一個臉上張的跟月球表麵似的‘男人’一臉假笑的跟另一個張的比他還搞笑的‘男人’說著。
再看看這個人,要不是身上沒傷我還真以為是從車禍現場上爬出來的呢。“強哥我還就看他不順眼”自稱強哥的人說著。
再看看其他人,那一臉奉承的樣,比見到他媽還親。“強哥他出來了。”一個貌似小弟的人說著。
隻看見從對麵學校裏走出來個張的很清秀的男生走出來,為什麼說他張的清秀,因為他張的瘦瘦的估計是營養不良造成的,一張臉張的比女人還女人,要不是穿著男裝還真難認出來。
“陳默,給老子滾過來”男生聽到這個最不想聽到的熟悉的聲音渾身一顫,隨後就朝著發聲的地方走去,到了地方低著頭“強哥有事啊”
“媽的,沒事就不能叫你啊,拿錢來”
“什麼錢?”
“草你媽跟老子裝糊塗是吧”說著從男生口袋裏翻出10快錢“以後少TMD跟老子裝蛋”說著一腳把男生踹倒在地走了。
男生起身拍拍身上的土走了,好像一切是那麼的平常。
陳默是一個大專的學生,天生軟弱,是個人都欺負他,內向的幾乎沒有朋友,不,是完全沒有朋友。父母在陳默3歲的時候就車禍身亡,舅舅將他養大。剛才欺負他的是他初中同學叫張強,初中畢業就沒上學當起了混混,從初中開始就欺負陳默到現在已經八年了,經常向陳默要錢。
回到家的陳默剛打開家門,就聽到舅媽在那喊“死雜種,怎麼才回來啊,光知道要錢,什麼也不幹,懶死你了,你怎麼就不和你那父母似的死了呢”對於這樣的冷嘲熱諷陳默已經習以為常了,走進廚房做飯去了。
陳默的舅舅是個公司的經理經常在外,一個月回不來一次,舅媽在家做飯但沒怎麼做過,常常是陳默代勞,舅舅家還有個兒子比陳默大一歲,中專畢業就上班了是個小公司的技工,也住在公司不回來。總的來說家庭條件還不錯。
吃完飯舅媽和幾個中年婦女在客廳裏打麻將,陳默進屋子裏寫作業去了,進了屋,房間裏隻有一張舊的不能再舊的單人床還是軍人用的的那種,還有個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僅此而已但是陳默已經很知足了,也隻有這裏屬於自己,陳默趴在床上抽涕著,這樣的生活陳默過夠了。
哭夠了陳默到桌子上寫作業,陳默學習很好,也考了一所好的大學,但是舅媽說上大學太貴就沒讓他上,就上了個大專這還是陳默用做飯的條件換來的。陳默抬起頭看著窗外的月色,看著看著好像前邊有個東西從天上落下來了,掉在了水溝那邊,水溝是涿州市一個市的垃圾所再地,以前那是個溝因為常年積雨變成了水溝,沉默走出家門向水溝跑去,涿州是個小城市,是河北省的一個小市,離首都北京很近,也是桃園三結義的所在地,乾隆下江南的時候稱這裏為天下第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