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對吳乖來說沒有絲毫的價值與用處。
想走就走,吳乖也懶得去管。
蛇軀微動,再次碾壓了一下這個祭台,不住的回想起當時的情況。
之前,一群人帶著幾個被處理幹淨的兒童碎片,拉著一大群少年兒童送到這石台時。
還祈求著他吳乖庇護的好心人。
剛好趕了不知道多少路,越想越憋屈的吳乖直接大發善心。
幫他們提前感受了一下石磨地獄的風彩,順便送了他們地下終生旅遊券一張。
咂了咂嘴,吳乖帶著回憶的感慨,“可惜這些孩子太小了。
隻能讓那些大一點的帶著離開,也不知道教了他們那些武功的一招一式後。
帶上錢財的他們最後能活幾個呢!”
回想當初那些孩子在走出流雲城時,哪怕他吳乖不經意從白霧中微微露出身形。
讓守門的幫派成員及時自覺的在這些小孩路過時剛好被霧氣遮住眼睛後。
一離開城門,一些孩子就搶著錢財朝著各個方向狂奔的樣子。
當時吳乖也沒有再次出現。
“該教的已經讓你們記住了,剩下的就看你們自己了。”
一聲低語,吳乖也繼續朝著這最後一個村子的外麵爬去。
在這個已經看不出是村子的村子外麵。
是一處不算廣袤的荒地。
隨著天色越來越亮。
這蒙蒙白霧也越來越深厚。
隻是吳乖此時早已經不是普通蛇軀,一眼望去就和正常沒什麼兩樣。
一片荒地在一處仿佛被一刀砍下般光滑的巨崖下停止。
這荒地在吳乖看來很小,不過是整個蛇軀動個一兩下的距離。
掃視一圈,吳乖不自覺的掃了一眼在蒙蒙白霧中走到他跟前的幾個身影。
看著他們摸了半天,又安靜離開一段距離,就直接朝著來時的方向狂奔的樣子。
而這麼一會,這些人連這個荒地都沒有進入。
“又來了!”
忽然,一道咬牙切齒的聲音從吳乖的腦海中響起。
回過神,吳乖看向荒地中間。
那是一片白黃色的幹枯殘骸。
粗略一看,甚至不知道有多少個人的一部分碎片就堆積在那片地方。
在這殘骸之中。
一把黑色長劍斜立。
這黑劍劍柄好像是不知名的惡爪,劍身起伏不平,中間一道血紅線條貫穿整個劍身。
劍柄與劍身連接的地方更是有著一顆紅色豎眼狀寶石。
經過吳乖確認,這是一把好看,卻幾乎沒啥用的好劍。
說是好劍,是因為它無比鋒銳,這點吳乖親自領教過。
雖然材質普通,但卻砍破了他一個鱗片。
沒啥用倒是簡單。
哪個真正混江湖的會帶著這麼一把造型浮誇的長劍出門?
就那麼顯眼的妝容,除了他吳乖,還有哪個家夥會站著不動的硬挨著讓砍?
“別瞪了,”正想著,看著那一直盯著他的豎眼寶石,吳乖無語低語,“上次那個幫派首領帶著你砍人。
結果人家一看你這造型和那一向謹慎的幫主變態樣子就直接溜了,這才遇到了我。
說到底,現在這樣,全是你自己的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