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怎麼感覺你好像什麼都知道,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你可真是我的好姑媽!”胡幕白陰陽怪氣,說著一邊還去把狗皇帝的頭割下來,放在手上提著,還說,“拿回去撫慰我爹的地下之靈。”
“我的任務完成就行了,閆老頭完不成嘍,縱使武功強大又何妨?那狗皇帝還不是死在我的石榴裙下。”夜白珠無比自豪的說著。
“姑媽,話說你怎麼說服狗皇帝肯那個的?”胡幕白十分好奇。
“就許你們狐狸狡猾,不許兔妖聰明了?我可先和你說好了,我把白以潔交給你,你可不許欺負她。”夜白珠打趣著。
“白以潔,她有自己的看法。”胡幕白試圖讓場麵不要那麼尷尬。
然而白以潔已經是十分尷尬了。一想到要去見玄冥司長老商量什麼婚姻之事,她就更尷尬。
三人穿過喧囂的亂成一鍋粥的皇宮,見到一些人正在打包行李。
“走了,胡幕白,你帶著白以潔禦劍吧,小姑娘現在太虛弱了。”夜白珠如是說。
“先去我爹的衣冠塚。”胡慕白提著狗皇帝的人頭說。
“依你。”夜白珠答應了。
轉眼便來到一處零零星星的村莊,有一處人家升起了嫋嫋炊煙。胡慕白撕下自己的一處衣角,將那可憎的人頭包裹住,徑直向那炊煙升起之處走去。
夜白珠在後麵和白以潔說,“待會進去就能看見胡母了,記得叫伯母。”
“好。”白以潔正在猜胡母的去處,原來胡幕白將人頭包住是為了不嚇到白母。
進了門果然是一副忙亂的景象,白生合竟然也在。
“娘!我回來了。”胡幕白略微有些疲憊。
胡母的打扮看上去很樸素,但是仍然也藏不住那種骨子裏麵的矜貴。
“胡公子,我就知道你會成功的,你能做到。”白生合停下手中的活。
“飯好了嗎?先吃飯吧!”胡幕白轉移話題,因為狗皇帝不是他殺的。
幾個人一起圍在桌子上,白母提到,“你待會去看看你爹。”
“好。”胡幕白回答。
白生合說道,“那麼你們先吃,我再去準備點。”
“這位姑娘可是有點眼熟,好像是在天學堂見過。那姑娘逃過天學堂的動亂了嗎?”胡母關心地看向白以潔。
白以潔哪敢接話,她不僅是逃過了,四舍五入她算得上是引起了那次天學堂動亂的原因之一!
“伯母,我是白以潔,我也對您有印象,謝謝關心。”白以潔禮貌回答。
“聽說我兒的前世和你是有續緣的,我家慕白也很有擔當的,現在也是逐漸成長起來了,之前不懂事,哪懂得感情這些事。”胡母似乎在暗示之前胡慕白和顏暖暖的一些糾紛。
白以潔聽後頓時就紅了臉,不知道該回什麼,隻得回了一句,“伯母你見笑了。”
夜白珠立馬回複,“哎,現在說這些,姐,他們都還小,對這方麵不成熟的。”
“哎,也是,姑娘別見怪,我年紀大了,而且慕白現下也是該找個找個命定之人,我又聽說姑娘你就是——”胡母話還沒有說完,胡幕白就說,“娘,白以潔她有自己的看法,你就別難為她了。”
白以潔多想表明自己的心意,可是那心意說出去若是沒有回應,對於一個姑娘來說多麼尷尬呀。
“伯母,胡慕白說不定早已有暗許之人,您就不要再為他牽強地拉扯一段關係了。”白以潔說著。
“姑娘,我們這明眼看到你們兩個明明就是互相的芳心暗許,這一個個都互相推脫,這哪行。”白生合端了一大鍋麵條上來,坐在板凳上好好說,“而且你們不試試怎麼知道?”
“感情之事豈非兒戲,白生合,你就不必摻和了。”胡慕白硬氣地說著,但是語氣分明有些激動和顫抖。
“哎行。”
吃完飯後,幾人一同來到後山,來到一個微微隆起的土丘,胡慕白將那個用粗布衣裳包著的人頭放在墳前。
“爹,你安息吧!希望你在天之靈能看到,我們現在很好。”胡慕白跪在墳前。
“老頭,你好好地去吧,這一世能跟你走到這裏,我也很知足了。”胡母很真情實意,差點就要哭出來了。夜白珠上前去安慰著胡母。
再回到住處時夜白珠提議說明天早上再出發去玄冥司長老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