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二餅、小胖丁、詩人瘦子三人吃過早餐,胳膊夾著一本大學英語一路上有說有笑的來到教室,英語是大學的重點科目,因此采用的都是小班教學,二餅所在的法學三班也就30個人左右,後麵幾排已經坐滿了人,前麵倒是空了好幾排,像是同學們有意跟老師劃開的鴻溝,小胖丁最不講義氣,看到後麵還有個座位,甩手一扔,人未到,書先至,大跨步地走向前去,回頭還不忘給兩人一個得意的微笑。二餅和詩人對於這種做派自然是相當反感,紛紛報以鄙視的目光。坐在旁邊的短發女生正在酣睡,隱隱約約甚至能聽到打呼嚕的聲音,“啪”的一聲,一下被驚醒,抬起頭,朦朧著雙眼,頂著兩個大大的很眼圈,看了看小胖子,眼神中充滿厭惡與憎恨然後又沉沉睡去。小布丁伸出兩隻爪子在女孩頭上比比劃劃,算是報複。短發女孩笑起來應該很好看的,二餅心想。清爽的短發,棱角分明的嘴唇,對,的確是棱角分明,立體感十足,這樣的女孩,少了嫵媚,多了英氣。也應該是少了風花雪月,多了特立獨行。
詩人和二餅隻好選擇前麵右邊的位子坐下,坐在前麵的好處就是能夠好好聆聽老師的諄諄教導,能夠對得起國家對教育的巨大投入,能夠為中華之複興,儲備年輕的力量,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主要是後麵坐著一個打扮入時的女孩,孔雀藍的眼影,白裏透紅的雙頰,顯然是廢了一番功夫的,隻是鮮紅的唇彩太過豔麗,倒是有些格格不入,一下就把男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嘴唇上。二餅喜歡會化妝的女人,淡淡的,不要太濃。這女生撒了二餅不可能知道名字的香水,二餅很想用力的嗅一嗅,考慮到自己不能殘忍的破壞自己在女孩子心中的美感,隻好作罷。詩人在女生多的場合總是憂鬱的像秋風掃過的荒原,忍不住甚至還要吟詩一首。他說女孩子喜歡憂鬱的詩人,所以他要憂鬱起來。真是好邏輯。
不一會,推門進來一個女人,帶著黑框眼睛,梳著高高的馬尾辮,露出整個額頭,手裏拿著本大學英語,站在門口,淩厲的目光掃射著整個班級,頗有古代俠女風範,隻是這樣的女人要麼自視清高,要麼在隱藏什麼不希望別人知道的東西,而一般的物體不會入她們法眼,她應該是喜歡坐在右邊,不然的話,左邊空出這麼大的空間不坐,偏偏走到跟二餅隔了一個位子的地方坐下。女孩打開書,坐的筆直,便開始投入到了學習中,二餅伸著腦袋看了看,書上寫的密密麻麻,顯然是提前預習了。當然二餅不是關心這個,二餅隻是想看一看這樣冷傲的女孩子都喜歡穿什麼顏色的內衣,以便更好的分析女人性格和內衣顏色的對應關係的課題。“真保守!兩隻小兔子這麼大,還能掩藏的這麼結實,真是難為你了”,二餅同情的想。
一段提示音樂響起,一個30來歲的少婦踏著音樂的節拍,推門走上講台,像是很久就站在了門外,隻等著音樂響起似的,大學老師果然不會侵占學生們的一秒時間。“Goodmorningclass!¥#@%Missjing#……”然後在黑板上寫個秀氣的“景”字,這是二餅唯一能聽得懂的幾個單詞,二餅英語雖然很好,但高考是不考聽力的,作為應試教育的典型產物,對於英語對話之類的還是頗為費勁。
老師也是自然了解他們的水平,因此第一節課並沒有講課文,隻是隨便聊聊,好給大家標明態度:你們的英語老師是很和藹可親,平易近人的。然後給大家按座位分好了幾個學習小組,景老師也走下講台跟同學們進行親密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