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肆!!”
南陽王府裏,一個男人看似咆哮著。
“王爺,有何吩咐!”
躲在暗處的南陽肆,立馬現身上前行禮。
南陽肆是南陽王府裏唯一的一名暗衛,南陽王程北瀟給他賜名南陽肆,說是使喚起來順口,實則是因為自己對他十分倚重。
南陽王府裏另有三名侍衛,梁青、太白,竹月。
梁青是梁嬤嬤的獨子。太白和竹月是多年前程北瀟在街上撿回來的流浪客。
南陽肆卻是主動找上門毛遂自薦的。
“我命你去查黑風寨之事是何人所為,怎麼你遲遲不來報?”
“回王爺的話,屬下未能查到給馬下藥之人。”南陽肆眸底深邃,嘴唇緊抿,讓人摸不清他心中所想。
“是本王對你太好了?區區下藥之人你都查了整整半月,還未能查到?”
程北瀟見南陽肆臉色難看,整日裏都是這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趕忙換了副臉色上前,展眉微笑:“本王就是問問,哈,定是那人過於狡猾,與阿肆你無幹。”
“隻是本王那真金白銀呐,好端端的就丟了那麼多!”
程北瀟一邊拍打著手中的扇子,一邊唉聲歎氣,他這哪像是十八九歲年輕男子的姿態,倒像是四五十歲的老男人的樣子。
南陽肆已經與他講過,黑風寨押鏢途中,差點被官兵埋伏了,若不是推遲了些時辰,恐怕要折損黑風寨裏許多兄弟性命。
可王爺還是念念不忘那個害他賠錢之人。
不過程北瀟雖然愛錢,但也十分愛惜自己和手下人的性命。這也使得南陽王府裏的下人們都對他忠心不二。
南陽肆輕功了得,武藝高超,暗器用的更是無人能敵。程北瀟把命交到南陽肆手上,十分安心。
雖說程北瀟明裏與黑風寨毫無關聯,但實際上他就是黑風寨的大當家。
時間一久,總有人能查出端倪,因此他在暗地裏得罪了不少貴族。
這次被官兵埋伏,就是席州首富沈國富暗中通風報信。
當今聖上生性多疑,將幾個弟兄安排在各個邊角地。
程北瀟是先皇最小的兒子,年僅19歲。他待的西口鎮乃席州下一個小鎮,離京都十萬八千裏。
當然程北瀟才沒有謀朝篡位的雄心壯誌,他滿腦子就是賺錢賺錢賺錢。特別是賺那些貪官汙吏,無良奸商的錢。
“王爺,王妃求見。”
梁青進門,請示程北瀟。南陽肆已悄然退到暗處。
“她來做什麼?本王不想看到她!快幫本王回了!”
程北瀟連連擺手,他最怕聽到王妃兩個字。
原本也是被逼著娶了她,這嬌蠻的女人,他實在是喜歡不起來。惹不起,躲得起。
“王爺就這麼不想看到妾身?”
王妃徑直進了屋,門外的太白和竹月壓根沒敢攔。
隻是不知她今日為何柔聲細語的,即便如此,屋裏的兩個男人聽到她的聲音還是沒來由地打了個哆嗦。
說實話,除了南陽肆,這府裏上上下下見到她都跟見了鬼似的,能躲就躲。免得遭受無妄之災。
“咳咳~”程北瀟緊張地吞咽了一口。
“王妃這是說的哪裏話,本王隻是還有要事要辦。”說完尷尬地向梁青投去求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