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啦,小舞,我們的目的是讓他把情報吐出來啦。至少要讓他還能開口才行啊」
「咿~!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所以求求你們別殺我」
「嗯嗯,你很識相喲」
克裏絲笑著說到。
「那麼,首先告訴我們這輛移動入浴車的情報嘛。這輛車,可是登記在舉辦自我啟蒙學習班的公司下的,和你們這個捐款詐騙集團有什麼關係?」
都說要讓犯罪者自行招供的基礎理論,就是兩人一組,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雖說,不知道桂一是不是正是計算到了這一點才讓這兩人組隊的,不過,就結果來說,這個失去了主心骨的年輕人,將自己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吐了出來……。
× ×
「請問有空嗎~?」
敲完門,伴隨著拖拉的聲線,女兒走進了研究室,漣教授的表情馬上就崩掉了。
「來得好啊。來,快坐快坐」
將剛才還在進行商量的副手們拋在腦後,教授那招待女兒坐到接待用沙發上笨母親模樣,讓研究室的所有人不禁露出苦笑。
但是,他們的笑容裏並沒有批評的成分。
這個從小就一直出入父母的研究室,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比這裏任何研究員的資格都要老上不少的少女,同樣為研究室的人們所疼愛著。
「你是想問Zion大學的事情吧。太好了。你終於有心思去留學了吧?」
「沒~有~啦~,不是這樣的~。隻是有些事情想問一下~」
不假思索的否定,讓母親不免有些失落。
但是時間還很充裕。再多談幾次,讓她改變心意就好了。戀歌是個聰明的孩子。不可能不明白什麼對她將來的道路更有利。
……看來做母親的,還是不夠充分了解自己的女兒。
「那個~。我想問一下,關於我留學這件事,是怎~樣~提出來的呢」
「怎麼提出來?寄信啊」
「啊啊。那~個~……不~是~指這個。那個Zion大學先生,是和Crepuscule先生有關的吧~?」
Zion大學,正是宗教教團Crepuscule的總部,建設在美國西部的城鎮中,由教祖的親友,第二代教主所設立的大學。
關於大學的學生與教職員,並沒有信徒與非信徒的區別,大部分的學生都不是教團的信徒。
但是,城鎮的居民本身,基本上都是Crepuscule的信徒,從經營者們是Crepuscule的教團幹部這點來看,其「Crepuscule的大學」的這一個側麵,確實是事實。
「Crepuscule教團?對呢。戀戀的留學,好象也有教團高層那邊的推薦喲」
「教團的,推薦嗎~?」
「真是的,戀戀好受歡迎哦」
麵對不知女兒心,散發著讓周圍的人都目瞪口呆的蠢媽媽氣息的母親,
「哎嘿嘿嘿……」
戀歌詞窮的隻有苦笑。
× ×
「根據我們的調查,在小香失蹤之前,最後一次確認到的行蹤,是在高濱區的咖啡店,那時還有好幾個人與她一起,是你們這些捐款詐騙集團的成員吧」
「這些是西浦先生他們的工作吧」
對於提起下落不明的香澄的克裏絲,年輕人果斷的回答到。
「……西浦先生?」
「誰啊那是?」
「他們是在高濱娶經營便利店的夫婦。不過,國籍好象是美國來著。研究班的領隊,就是西浦夫婦」
「研究班……就是那個自我啟蒙研究班吧!?」
「沒錯,就是那個。自我啟蒙研究班正在勸誘新的成員加入」
「原來如此。就靠這樣來增加信徒啊」
「信徒?不是這樣的。別和其他那種隻能靠外力存活的宗教混為一談啊!我們是在引出自己的潛在能力提高自己」
「這種事情,自己想怎麼啟蒙就怎麼啟蒙的吧?有什麼必要一定要參加這種研究班啊?」
「那是以太」(A:某種至今都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的能量物質,詳細請搜索)
「……什麼,東西?」
「宇宙之中充滿著以太。感應著自身體內的以太之力,提高自己……」
「在人家看來,這和宗教是沒什麼區別啦……」
「就說這和宗教不同了。以太是以太,神是神」
「怎麼都好,那那個叫西浦的人,將冰取澤同學洗腦監禁的可能性非常之高咯?」
「什麼洗腦什麼監禁,這是誹謗!是中傷!這是為了介紹給她妙不可言的自我實現方法而舉行的合宿,隻不過是在她理解之前大家會一直勸誘下去而已」
「你說參加合宿……」
「所有人一起勸誘到理解為止……」
看著麵麵相覷的兩個少女,得意忘形的年輕人又開口了,
「沒錯!如果,兩位要不要也考慮一下?這種無聊的女仆遊戲就不要……」
舞一拳打向喋喋不休的年輕人身旁的油桶。
「咿!」
看著癟了下去的油桶,年輕人嚇得屏住了呼吸。
「……我討厭羅裏八嗦的男人」
「是……」
「呀,現在如果他不說話可不行耶」
「啊……是……」
「……那,這個妙不可言的合宿,什麼時候才結束呢?」
「在理解了自我啟發的美妙之處時」
「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