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卷 第1章 黑色的國王是棒槌?(2 / 3)

酢漿草協會。是經由警察業務民營化這一改正法,而在南關東的學術研究都市新相武市誕生的民間警察公司(Private Police)。

但是,他們公司在很多地方,相比起其他的PP來可以說是非常特異的存在。而這特異性的萬惡根源,就是超危險人物久我原桂一。

在大多數PP經營赤字的情況下,即使不管其成員全都隻是現役高中生,光是黑字經營的狀況就足以收到如此評價了。

但是,桂一原本在創建時為了成為經營基石所提出的「引誘禦宅族的性犯罪預備軍實際引起性犯罪,然後再將其逮捕提高收益」這一概念,因為實在太過荒唐殘忍,所以即使結果上是黑字,這也沒什麼好驕傲的。

「在這個可以說是禦宅商業一部分的首領們,也就是所有人社長因對未成年人的性犯罪而被逮捕的世界中,為了這個社會,必須要將犯罪預備軍的禦宅族一網打盡吧」

桂一的這一主張,與其平時自身的言行相比較,完全就是在狡辯。

但是,久我原桂一個人的毀譽褒貶這完全是另一個問題,在解決了機器人恐怖分子以及武裝政變事件之後,酢漿草會社已經被人民視為了英雄這也是事實。

不過,作為酢漿草的臉麵出現在表麵舞台的,並不是有著觸怒他人神經這一特級的頑固少年,而是穿著圍裙洋裝的女仆警察以及修女服的美少女談判官,評價自然會好了。

無論如何,他們的存在存在非常的顯眼。從創立開始隻有半年時間就解決了數次重大事件,這是他們知名度上升的最大理由。

以及,桂一所發明的PAD(Power Apron Dress戰鬥女仆裝)以及二足步行機器人「Strange Love」(A:我一直很想吐這個名字,陌生的愛?異常的愛?),大副領先現代科學水平的荒唐技術讓他們作為一個戰鬥集團時,也成為了讓人無法忽視的存在。

然而,在另一方麵來看,排擠酢漿草的人們也有著自己的道理。

自從盛夏在研究所的那場戰鬥之後,又好幾次挑起戰鬥的軍事聯合企業,哈林頓公司,以及躲在哈林頓公司的背後展開了與禦堂財閥間,圍繞著十六夜財團進行著勢力鬥爭的日本政府。當然還有,酢漿草協會的成員,沒有見過他們對他們一無所知的大眾們,也在單方麵敵視著他們。

「每天都會有人來暗殺我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沒有人接桂一的話,尷尬的沉默在屋中展開。

就隻有戀歌一個人微笑著用力點頭……。

不久,就仿佛是在代表大家進行發言一般,

「這與酢漿草協會無關,是你平時素行不良的問題」

向著聳了聳肩說著的亂菊,戀歌開口道。

「但是~,小舞寒假時在三日月購物中心逮捕的那個女人背後好象就有什麼組織嘛~」

「啊啊,說起來她確實有說『神的正義』什麼的」

「與宗教有關係的人想法都有些偏激呢」

「你有資格說嗎,偽修女?」

「嗯嗯。思想偏激的不隻是和宗教有關的人喲。你們看,那邊也有一隻笨蛋啊」

「克裏絲,別拿手指指別人的臉!!」

「調查後的結果,她的背後並沒有查出什麼宗教團體之類的東西呐。是一家函售公司。隻是……」

「隻是?」

向著出聲催促的舞點了點頭,亂菊繼續說到。

「隻是將自我啟蒙的研究班藏匿在函售公司裏的宗教團體非常常見」

「……總覺得好象很可疑的樣子呐」

「不過,即使如此,被盯上的也隻有久我原君一個吧。反正殺也殺不死,我覺得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呐」

「這就是麵對學生應當人人平等的學生會長的態度嗎?正是因為這樣,才會有罷免運動興起哦」

桂一的話,讓舞皺起了眉頭。

「那個罷免運動,是什麼東西?」

戀歌開始就中央校的現狀,對龍膽校的理佳做起了說明。

「那個啊~,在第三學期開始後,突然間,就出現了小舞的罷免運動喲~」

「反正,肯定又是那個Chicken Police的暴力白摩托女來報複的吧?」

「楓仁美嗎。小舞因為取消了她的社團被記恨了呢?」

「小舞真的一點都不客氣呢~。雖然表麵上看不太出來,可暗地裏記仇的人真的很多喲」

「……這簡直,就象在說別人一樣呐」

「別把我跟久我原君這種人相提並論!我一直都是正大光明的……」

「你是笨蛋嗎?主觀上的正大光明就隻是欺瞞吧。在對手無法接受的狀況下,認為你正大光明的就隻有你自己而已」

「但是~,仁美同學他們指責小舞不公正的理由對小桂來說隻會覺得很單純吧~?」

「這與我有什麼關係。這隻不過是楓仁美對於中瀨古君對於事物所下達的判斷抱有異議而已」

「拒絕一切多餘責任的要求徹底的不負責任,真不愧是小桂呢~」

戀歌非常高興,啪啪啪啪地拍著手。

「不負責任……這可不是在誇人喲,戀歌妹妹?」

「這是誇獎喲~。因為,從小桂身上把不負責任給取出來的話還能剩下什麼呢~?」

「呀,嘛,話是這麼說……」

「久我原的人性比鬼畜更加惡劣,這種事怎麼都好。問題是,這次在暗中操縱著罷免運動的人到底是誰」

「藤堂前輩竟然認為是陰謀論?」

亂菊並沒有因理佳冷淡的發言感到躊躇,反而是說出了更為深入發言。

「那麼,我就直說了。久我原君,這次罷免運動的幕後黑手,是不是你?」

亂菊的發言與表情,感覺不到一絲的敵意與挑釁。伴隨著冷靜的追問的,就隻是看向桂一的筆直視線。但是,這句話,讓周圍的空氣瞬間凍結。

「我嗎?……原來如此,確實,如果以我做幕後黑手來考慮的話,姑且還能前後對上吧。……不過,不是我。我隻是被拜托進行協助的立場。」

「協助? ……你,是打算站在找我麻煩的那些家夥那邊!?」

舞的語氣和平時並沒有什麼變化。但是,隻要看她的臉就能知道她氣得臉都紅了。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繼續說些觸怒她神經的話的,也隻有不會察言觀色到一定程度的蠢貨了吧。比如……,

「這是當然的。為了將被蠻橫的學生會長所欺壓的人們解放而借出自己的力量,是所有有良知的學生的義務」

嘴唇抿成一直線的舞,眉毛不時地抽動著。即使不是特別會察言觀色的人,現在也理應察覺出現場的氣氛極為危險了。

但是,不懂察言觀色的人,就仿佛是敢於走進雷區一樣,繼續用語言追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