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蠻東踏出房門的那刻,光芒大盛,蠻東頓時精神一片恍惚,當蠻東逐漸適應過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場景完全超出了蠻東的想像。
這是個跟曾經的世界完全不同的畫麵,一個科幻電影才能看得到的巨大光幕籠罩住了整個城市,與其說是城市,其實是一個巨大的實驗基地,被一個巨大的湛藍色的天幕覆蓋著,豪華程度絲毫不亞於一座頂級城市,
天幕的頂端沒入雲端,蔚為壯觀,當蠻東想要仔細看清城市內的建築物時,蠻東卻看到的是一片恍惚,此時的蠻東距離天幕隻有近百米的距離,可蠻東卻能看到城市的全官,頓時蠻東明悟到這個天幕的奇特。
蠻東知道,這是一個奇特的世界,一個有著無限可能性的世界,雖然蠻東此時的身份是最低等的,可蠻東卻知道,隻要自己不被淘汰,自己將會有著創造規則的可能性,現在蠻需要做的是隱忍,在被動的服從中證明自己的潛能,從而被人認可,以最卑微的姿態邁出自己的第一步。
蠻東甚至隱隱的激動著,站在一群試驗品的最前邊,用著呆滯的目光觀察著身邊的一切,以作出最為正確的舉動。
在蠻東呆滯的目光中,蠻東並沒有看到那個置其於死地的王代表,取而代之的是一位穿著妖嬈製服的妙齡少女,火紅如同烈火般的製服與那不點而降的紅唇交相輝映。仍然是兩種氣質,矛盾而又奇特的結合在一起,給人一種煙雨迷蒙畫又清的感覺。
此時的嫙瑤同樣望著看著自己的蠻東,不知怎麼,在其麻木的表情中,嫙瑤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麵前這位**著身體的少年與其他人有著不同一般,甚至嫙瑤不經意的看到蠻東**的時候,竟然有了一絲羞紅,蠻東看向麵前這位不知為何麵色微紅的少女,略有著羞澀的表情配著爆豔的製服,韻味十足,仿佛那最後的一絲不和諧都被這種說不出的典雅調和的美味無比,一絲火熱從蠻東的小腹襲來,
習武出身的蠻東本來就沒有定期清倉的習慣,再加上距離上次自動出貨已經很久了,庫存頗豐的兄弟頓時蘇醒起來,驚得蠻東立馬偏離了目光,嫙瑤看著略有囧意的少年,嘴角微微揚起,這個小色狼難道就是王代表說過的要“重點關注”的人麼?
不知怎麼,嫙瑤總覺眼前的少年有一種同類的感覺。一股淡淡心疼的感覺從心底產生。
嫙瑤能從最底端爬到今天這個地步,早已冰封了自己的內心,殘酷的生活模式早已麻木了嫙瑤的天性,在這個強製法則籠罩的世界中,嫙瑤早已在連滾帶爬的奔跑中不知道什麼是同情,因為沒有人能讓她感受到這種溫暖,如果硬要說同情,嫙瑤認為命運還是同情她的,因為命運的垂憐,嫙瑤才有可能在同樣是瘋狂努力的“同伴”中脫穎而出,而不是徹底煙消玉損。
可這可笑的命運,或許隻是不想讓這場遊戲中一個有一個小角色提前gameover罷了,嫙瑤隻好時刻緊繃著自己的神經,深怕走錯一步的自己被那些觀看者一筆勾下自己下一局的出場權。
看著逐漸從湛藍轉變成深藍色的天幕,嫙瑤知道時間不早了,隻見天幕最底端三處漣漪閃爍,三個年至三十的男子從天幕中走出,這三個男子**上身,僅僅穿著緊身的短褲,蠻東看到為首的男子右腳上有一個銀光閃閃的銀鏈,左臉側從上到下遍布著一條傷疤,蠻東發現這條傷疤不像是刀傷,而像是活生生的被人一點一點剝離下來那樣,看的讓人膽顫心驚。
這三個男子除了年齡比蠻東大上不少外,蠻東竟然發現,這三個青年竟然全部都和蠻東一樣帶著一個冰冷的鐵圈,不同的是,蠻東他們的是銀色的,而這三人卻是黑色的。
這三個的男子看到嫙瑤,神色立馬變得恭敬起來,右手叩胸,向著嫙瑤深深的鞠了一躬,後者僅僅是微微點了一下頭,隨後三人起身看向了蠻東眾人,眼神瞬間變得冷漠,那不是不屑,而是仿佛自己眼前的人隻是過客,明天就永遠見不到那樣。
為首的那名男子說道:
“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你們的競技教練,你們需要做到的就是服從,無條件服從,無前提服從。一旦有人敢有異議,等待你們的便是———隨機,便看到男人勾起了殘忍的笑容,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商業品。明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