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想寫了,要下架了(1 / 1)

這書本不想在番茄上寫下去了,可是又不支持單方麵無正當理由解約,那就隻能……讓平台幫忙下架了……[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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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若水上風,妾似風中蓮。

相見相思,相見相思。

君若天上雲,妾似雲中月。

相戀相惜,相戀相惜。

君若山中樹,妾似樹上藤。

相伴相依,相伴相依。

君若天上鳥,妾似水中魚。

相忘相憶,相忘相憶。

緣何世間有悲歡

緣何人生有聚散

唯願與君

長相守、不分離

長相守、不分離……

請將我的眼剜去

讓我血濺你衣

似枝頭桃花

隻要能令你眼中有我

請將我的心掏去

讓我血漫荒野

似山上桃花

隻要能令你心中有我

群山連綿,層林起伏。

在一處靠近水源的山穀內搭建著一座又一座營帳。此時天已盡黑,本該篝火熊熊,營帳千燈,可是,為了隱匿蹤跡,漆黑的山穀裏,不見一點燈光,沒有一點聲音,隻有一隊隊衣衫汙濁、神情疲憊的士兵來回巡邏著。

相柳悄無聲息地走過一座座營帳,如雪的白衣猶如一道微風,緩緩飄過營地,成了壓抑黑夜中唯一的明亮,每個看到他的士兵不知不覺中都覺得心情一鬆,精神振作了一點。

很多年前,曾有新兵不滿地對老兵抱怨:“那個九頭怪整日顯擺什麼?我們是去打仗,又不是去相親,非要穿得那麼紮眼嗎?”

已經曆經生死、親手焚燒過袍澤屍體的老兵們總是帶著滄桑,淡然而笑:“等打上幾次硬仗後,你們就明白了!”

等新兵們的眉梢眼角也染上了滄桑時,他們理解了老兵的話。所有士兵都害怕那道白色的身影,可在戰場上,隻要那道白色的身影一出現,就會立即吸引敵人的注意,最厲害的攻擊都被他引走了,總會有更多的士兵能活到下一次戰役;在夜晚的營地,隻要看到那道白色的身影,不管敵人距離自己多麼近,士兵都能睡得踏實。

當焚燒過一具又一具並肩作戰的袍澤屍體後,士兵們覺得自己明白了相柳為什麼總是一襲白衣——也許他隻是太狂傲自大,想讓敵人能一眼看到他;也許他隻是個好將軍,想讓所有浴血奮戰的士兵,不管多麼黑暗時,都能一眼看到他。究竟是哪個原因,沒有人敢去向相柳求證,相柳為什麼總穿白衣,成了營地裏永遠爭論不出結果,卻永遠被爭論的話題。

相柳巡視過營地,走到山頂上,居高臨下地俯瞰著營地。

遠處的山林有隱隱火光,那是蓐收在放火燒山、逼他們應戰。最後決戰的一刻就要來了,所有士兵都清楚

自己的命運,但他們依舊義無反顧地選擇了這條路。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他們已經被時光無情地拋棄,成為了多餘的人。死亡是最好的解脫,也是最好的歸宿。

相柳在青石上坐下,拿出一塊扶桑神木的木雕,仔細雕琢著,一個憨態可掬的大肚笑娃娃已經成形,隻眉眼還差了一點。

相柳仔細雕好後,上下打量一番,覺得還算滿意。他把大肚笑娃娃頭朝下,倒放在了膝上,打開底座,露出中空的肚子,又拿出一枚冰晶球。

晶瑩剔透的冰晶球裏包裹著一汪碧藍的海。幽幽海水中,有絢麗的彩色小魚,有紅色的珊瑚,還有一枚潔白的大貝殼,像最皎潔的花朵一般綻放著。一個美麗的女鮫人側身坐在貝殼上,海藻般的青絲披垂,美麗的魚尾一半搭在潔白的貝殼上,一半浮在海水中。她身旁站著一個男子,握著女鮫人伸出的手,含笑凝視著女鮫人。角落裏,一個男鮫人浮在海浪中,看似距離貝殼不遠,可他疏離的姿態讓人覺得他其實在另一個世界,並不在那幽靜安寧的海洋中。

相柳靜靜凝視了一會兒,以指為刃,在冰晶球上急速地寫下了兩行小字。此際,恰一縷皎潔的月光穿過枝丫,照在冰晶球上,將男鮫人旁的兩行小字映了出來:有力自保、有人相依、有處可去,願你一世安樂無憂!

一隻白羽金冠雕從空中俯衝而下,落在峭壁上,嘴裏叼著一個玉桶,裏麵盛滿了濃綠色的扶桑汁液,靈氣充裕到綠霧縈繞。白雕毛球知道那扶桑神木看著灰不溜丟,實際一個不小心就會把它的羽毛燒壞,它小心翼翼地把玉桶放到相柳身旁,立即跳開了幾步,不敢出聲打擾,隻是好奇地看著相柳的一舉一動。

相柳把冰晶球放進大肚笑娃娃中空的肚子中,不大不小,剛剛容納下冰晶球,蓋上底座,冰晶球被封在了笑娃娃的肚內。冰晶為水、扶桑為火,水火相濟、冷熱相伴,恰好冰晶不再寒氣逼人,扶桑木也不再滾燙灼人,即使沒有靈力的一般人也能拿起扶桑笑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