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我都快二十四歲了,還小,你看我現在不都是警察了。”盧丹亞不服氣的說道。
“是是,你長大了,可是你的社會閱曆還不夠。這些不說了,咱們快到了。”周全語重心長的說道,最後岔開了話題。
浩浩蕩蕩的警察悄無聲息的將整個瑞海大酒店給包圍了,武警和其他警察快速的實施抓捕行動。
看著如此迅速,陣勢浩大的抓捕行動,驚動不少周圍的群眾,但是都紛紛避開,不妨礙警察的行動。幸好已經是半夜,並沒有影響到多少人,不然一定會驚動更多人。
房間裏,段曉刀不知何時已經倒在沙發上睡了起來,茶幾上擺放著被段曉刀喝完的酒瓶。
“轟。”房門被撞開了,十幾名全服武裝的武警衝進房間,嘴裏還不停念道:“不許動!”
段曉刀也被這動靜給吵醒,正準備起身看看是什麼一回事,就被十幾隻黑洞洞的槍給包圍了。皺了皺眉,正想起身把這些用槍對著自己武警放倒,真他媽不開眼,大半夜的敢拿槍対著我。可又想起與何長山的約定,不會傷害無辜的好人。這些武警不過是聽命與他人,犯不著教訓他們。想到這裏,段曉刀倒也不準備動手了,就這樣若無其事的坐在沙發上。
見房間裏麵的局勢已經穩定,在門外的周全幾人走進了房間。看見段曉刀若無其事的坐在沙發上,絲毫不在意周圍那十幾名全副武裝的武警,除了周全好一點,其他進來的幾人都很是驚訝驚。這人的定力可不是蓋的,牛啊。被十幾杆槍指著居然麵不改色,氣定神閑。
看見進來的周全,段曉刀嬉笑著說道:“是你,看來你是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裏啊。”
聽見段曉刀的話,周全有些不自在,說實話,從心底裏,自己有幾分忌憚段曉刀,同時也佩服段曉刀的膽量。如果可以,自己是不會來抓他的,可事情卻不是自己能控製的,說道:“不是我想這樣,是我的上司要求我抓你歸案,你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不然我真不好交差。”
看見周全那無奈的表情,段曉刀知道這應該不是他帶人來的,既然這樣,道也不為難他,畢竟何老頭囑咐過自己。
從始至終,段曉刀覺得周全倒也算的上是個正直的警察,而且還有幾分眼力,也不是想抓著自己不放的人。笑了笑,說道:“好吧,反正我還正找不到事情做呢,就陪你走一趟吧,你也好交差,我也好見見你那不開眼的上司。”說著就站了起來。
周圍的人都傻了,這是什麼人,自己作為一個犯人,現在被抓了還如此大口氣,不會是神經不正常的傻子吧。
“既然這樣,那我就對不住了。”周全說著就從腰間掏出一副手銬,示意段曉刀帶上,對段曉刀也表現出幾分歉意。
段曉刀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如果給我帶上手銬你就不怕我報複。”
“我說你都已經是被我們抓住的罪犯了,你還這樣神氣,不會是傻子吧。”周全旁邊的盧丹亞一副疑惑的表情說道。
段曉刀看向說話的盧丹亞,心想,自己今天運氣不錯啊,看到不少美女啊。要是在以前,半年也見不到一個能入法眼的女人,今天倒好,一下就看見了好幾位美女,這美女可不亞於何家兩姐妹,比起那叫王冰彤的女人都漂亮幾分。笑嘻嘻的說道:“傻子算不上,但我是瘋子。”說完還朝盧丹亞拋去一個得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