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知道的是,如果是以前,這幾個人在三秒內就會變成死人。不過現在自己打算在中國平靜的生活下去,不想鬧出事來,不在中國肯定待不下去,這才手下留情的。
看著地上的人,段曉刀走到一張桌子旁,從桌子上拿起幾個酒瓶再次走到幾人中間。拿起一個酒瓶就朝還在昏迷中的朱定遠頭上砸了下去。看見這突然起來的一幕,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發不出聲來。
“砰!”酒瓶應聲而碎,被突如其來的疼痛讓還在昏迷中的朱定遠大聲的叫了出來,那聲音如殺豬一般。鮮血很快就流了出來,醒來的朱定遠看著段曉刀手裏的半截酒瓶,眼裏驚恐萬分。見朱定遠醒來,段曉刀扔掉手中的半截酒瓶,飛快的掄起一個新的酒瓶再次砸向了朱定遠的頭。看著飛快砸過來的酒瓶,朱定遠來不及躲避,就再次被砸中。口中隻大聲的叫出“啊!”的一聲慘叫又被砸暈了過去。看著這一幕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這是什麼樣的變態,就不怕弄出人命嗎。剛才還想這是在作秀的人現在終於體會到了,這可不是做秀,是真實的,那酒瓶可是實實在在的酒瓶,不是道具,。如果真是做秀,那你給我找幾個這樣如此敬業的托來,我都去拍電影去了。
見朱定遠暈了過去,段曉刀來到另一個躺在地上的人旁邊。看見段曉刀朝自己走過來,手上還拿著酒瓶。那人開始在地上卷縮起來,不停的向後蠕動。“如果你敢再動,這些瓶子都是你的。”段曉刀看著那人說道,語氣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口氣。
聽見段曉刀的話,那人真就不敢再動了。那手裏可是有好幾個瓶子呢。如此狠的一個人你可不敢不相信他不敢將那些瓶子全砸自己頭上。
段曉刀來到那人身旁蹲下說道:“你剛才不是說我自找沒趣嗎,我說了一定會有趣的,怎麼樣,我沒騙你吧。沒事,你自己挑個瓶子。放心,我不會把你給砸死的,最多把你砸成癡呆而已。”這樣的話再次驚呆了所有人。這什麼人,就好像我拿出一堆刀放在你麵前,要你選一把,然後我告訴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我隻是會在你身上開個口子,大不了就是讓你流幾升血而已,而且還對你說著很有趣的。
那人看著段曉刀,帶著哭腔說道:“大哥,我錯了,我不該惹你。求你放過我好嗎,求求你。我給你賠不是,隻要你放過我,我給你一百萬賠償費。”那人哀求著。自己的腿先前好像已經被你給踢斷了,如果在加上這一瓶砸下來,自己可能就真的廢了。
“我不缺錢,錢我有的是。既然你不選,那隻好我幫你選了。”說完,段曉刀就抄起一個酒瓶砸了下去。酒瓶再次應聲而碎,那人在驚恐中看著酒瓶砸向自己的頭。他很後悔,如果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就是借自己一百二十個膽,自己也不會來做這樣的事,都是那個該死的朱定遠出的餿主意,現在後悔都來不急,這一下自己可能下半輩子就廢了。想到這裏隻覺得天旋地轉,暈了過去。
在酒瓶還沒砸在頭上的那一刻,那人就已經被嚇暈過去了。砸在頭上的酒瓶倒也沒讓他感覺到什麼疼痛。看著再次被砸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人,全場的人心也都在顫抖了,太恐怖了。其實他們不知道那人是被嚇暈過去的。
可能更加難受的就是其餘幾個躺在地上的四人了,看著段曉刀又朝另一個人走去,那人直接就暈了過去。段曉刀可不管這些,掄起一個酒瓶就砸了下去,“啊”的一聲,那人就捂著自己的腦袋在哪裏哀嚎著。原來是裝的,這小子倒是夠聰明的,可那裏知道段曉刀不吃這一套。段曉刀笑嘻嘻的朝不遠處的何蓓蓓說道:“要不你來砸一下試試,剛才他們可是叫你不要客氣。我看你就別跟他們客氣了。”
何蓓蓓可沒有段曉刀的心理,聽見段曉刀的話,何蓓蓓弱弱的說道;“你不要在整了,再整會出人命的。”一臉擔心的樣子,段曉刀真的太暴力了。如果是不認識的人自己早就被嚇跑了。
看見何蓓蓓小女生的樣子,段曉刀笑了笑,說道:“怕什麼,我還沒玩夠呢,你不砸我可全砸了,千萬不要浪費。”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段曉刀的話讓全場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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