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吹牛,除非你把這瓶酒給我喝完我就信。”何蓓蓓以為段曉刀又在吹牛,直接說道。
“段曉刀,你別聽蓓蓓的,這樣對身體沒好處。”何冰冰好心的提醒道。她可是很清楚兩人就愛鬥,段曉刀聽了這話說不定還真就把這瓶酒給喝了。
“嗬嗬,我當然不會聽她的,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可不想某些沒大腦的女人那樣吃激將法。”段曉刀很得意笑著說道。
何蓓蓓白了得意的段曉刀一眼,淡淡的憋出兩字:“沒趣。”然後看了兩人一眼,拿起桌上的啤酒猛的喝了一口,對兩人說道:“你們在這裏玩吧,我不陪你們了,我跳舞去。”反正在這裏兩人也愛不理睬自己,倒不如去跳舞。說完便示意何冰冰讓道,自己出去。
反正是蓓蓓要出來玩的,何冰冰也沒說什麼,讓開道讓何蓓蓓出去。出去的何蓓蓓就向舞池走去,還不忘展露自己的風姿,搞得所過之處的男人一雙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何蓓蓓。
何蓓蓓來到舞池旁邊的一個高台上後,就隨著勁爆的音樂搖擺起來。不得不說何蓓蓓的身材的確很好,修長的大腿隨著身體的搖擺,左右的晃動起來。本來就很美的何蓓蓓婀娜多姿的在高台上搖擺起來,一下就吸引了周圍眾多男人的目光,搞得一個個口水直流。
看著在那裏魅惑搖晃的何蓓蓓,段曉刀沒好氣的朝何冰冰說道:“這要是我女兒,我非打斷她的腿不可,看她還在那裏招搖。”
聽見段曉刀的話,何冰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開口說道:“其實蓓蓓是個乖巧的女孩,在家裏最受爸媽疼愛,隻是偶爾有些叛逆罷了,讓你見笑了。”
何冰冰那一笑,讓段曉刀也有些愣神,可謂是傾城一笑啊。看著何冰冰那甜美的笑容,段曉刀真想咬上一口,可是理智讓段曉刀清醒不少,自己可不是流氓。開口說道:“這點我倒也看得出來,其實我對她印象挺好的,覺得有時候與她鬥嘴挺有意思。”說完好朝何冰冰笑了笑。
何冰冰也點頭笑了笑,表示明白,轉移話題說道:“段曉刀,你在國外是做什麼的。雖然我知道這樣很冒昧,可是我還是有些好奇。”先前何冰冰就想問的,隻是礙於何蓓蓓在這裏,沒好意思問,這也是何冰冰第一次主動問起一個男人是做什麼工作的,所以何冰冰有些不自在,臉上有些微紅。
看見何冰冰有些靦腆的樣子,段曉刀覺得好笑,不就是問別人是做什麼的嘛,有必要這樣羞澀嗎。不過還是老實的說道:“我在國外當雇傭軍,不過現在不是了。你呢,做什麼工作呢。”
聽見段曉刀的話,何冰冰有些詫異,說道:“我啊,我父母給了我些錢,我在南圳與朋友開了間小公司。你曾經居然是雇傭軍,太不可思議了。”何冰冰一對大眼睛盯著段曉刀仔細打量,一個如此細皮嫩肉的帥哥,以前是名雇傭軍,認誰也不會相信。
也是,段曉刀的身體在非洲那炎炎烈日下,居然沒有什麼變化,一直保持著滑嫩的皮膚。這讓段曉刀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是在無數戰鬥中滾過來的,可是沒辦法,它就這樣。看見何冰冰上下打量著自己,段曉刀說道:“你不相信啊。”
“不是。”何冰冰道是幹脆的回答道,臉上充滿了好奇的再次問道:“那你殺過人了,殺過多少人呢,殺人是什麼感覺。”何冰冰心裏原本就有幾分喜歡刺激,現在聽見段曉刀說是雇傭軍,對其更是有些興奮把一連串與殺人有關的問題都問了出來。對於在法治下生長的何冰冰來說,可不會去想殺人,也不敢殺人,所以覺得殺人是件很刺激的事,才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