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酒在不知不覺中就被段曉刀喝光了,歎了口氣,掃了眼窗外後轉身離開了窗戶前。將手裏的酒瓶隨手扔進了垃圾桶後,就走向客廳後麵的那張大床。一瓶威士忌當然不會對段曉刀有什麼影響,在平日裏喝酒就跟喝水沒什麼兩樣。可是,自打自己的隊友死後,在這將近四個月的時間裏段曉刀並沒有好好休息過,現在回到了久違的祖國,段曉刀的心情才得以放鬆,現在覺得有些乏力。來到床邊,一頭紮進柔軟的被窩中,很快就去與周公談論天地了。
同一時間,在中國的首都京城某個政府辦公室裏圍坐著三個男人。這三個人的年齡都在六十歲以上,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淡淡的愁容。其中年齡最大的那男人対著坐在右側的男人說道:“老何,你說現在我們該怎麼處理這個號稱殺神的小子。”
那男人口中的老何就是中國國安局任職了二十年的局長何長山,而那說話的男人便是******總理李衛民,而另一個男人就是軍政部部長周學文。聽到李衛民的話,何長山有些為難的說道“現在我也為這個問題頭疼啊,如果我們國家機構裏有這樣的人才那是一件大幸事。但是,他曾經是個雇傭軍,隻為錢做事,所以我也有點不放心。如果這樣的人被他國利用其危害之大,可想而知啊,憑一人之力毀掉一個偌大的雇傭軍公司,能力是多麼的可怕啊。再說這樣的人我也沒有把握能夠管住他不鬧出什麼事。”
聽到何長山的回答,李衛民點點頭,說道:“是啊,這樣的人的確難處理。既然他回到了咱們國家,也能夠證明他對咱們國家還是有感情的,這些年他也沒做出什麼對我們國家有所危害的事來。我認為有必要將他招入我們國家的機構,這也是一號的意思。可是就像老何說的,這樣的人也存在著巨大威脅啊。老周你有什麼良策嗎。”
“見你們這樣為難,我看這樣吧。咱們把他作為外編人員,給他些好處,不讓他做出危害國家利益的事,同時我們需要他幫忙的時候他能出手就行。你們兩個看怎麼樣。”周學文倒是淡定的看著兩人。
“我看行。”何長山說完朝著李衛民點了點頭。
對於周學文的意見,李衛民也是點點頭表示讚同。開口說道:“行,就這樣安排。老何這事就交給你處理了,把這樣的人才就給你恐怕你是非常高興吧。”對何長山開起玩笑來。
“是啊,老何,如果手下有這樣的人,你還不得神氣到天上去,到時候還不在我麵前顯擺。’坐在對麵的周學文也開起玩笑來。
何長山對兩人擺擺手說道;“你們就別說了,是福是禍還不知道呢。愁都愁死我了。人才我手下有的是,可是像這樣的人才我還真不知道怎樣去拿捏他呢。不說了,既然決定了,我看今天晚上我就親自去南圳,這事宜早不宜遲。”說著就站了起來。
“行,老何,那就麻煩你親自去一趟了,安排別人去我還真不放心。”李衛民也站了起來。
一覺醒來的段曉刀感覺全身輕鬆許多,好久沒睡過如此之香的覺了。翻身下床,看了一下牆上的鍾,已經是下午六點鍾了,睡覺的時候不知道,現在醒來,段曉刀感覺肚子開始嘰裏咕嚕的叫了起來。自打在美國上飛機後,到現在,段曉刀也隻喝了一瓶酒,都快整整一天沒吃東西了。走到浴室,用水衝了一下臉就出了房間,現在主要的事情就是吃飯。
來到電梯前,按了一下下樓鍵。
很快電梯就到了,進到電梯後,段曉刀就按了去二樓。先前看過瑞海大酒店的分布圖,知道二樓是這酒店的餐廳,所以現在段曉刀直接去二樓。雖然也知道在這棟樓的十五到二十層也有餐廳,可那是包間,段曉刀一人可不會去。
很快,段曉刀就來到了二樓。電梯打開後,就徑直走了出去。一個寬大,明亮,整潔的餐廳出現在段曉刀眼前。隨便找了張餐桌就坐下來,抬頭環顧四周也有不少人在吃飯,可是像段曉刀這樣隻有一個人的卻沒有。很快就有服務員過來,禮貌的像段曉刀說道:“先生您幾位呢。”
“就我一人。”段曉刀老實的回答道。現在,偌大的一個中國,段曉刀根本就沒有什麼認識的人。曾經有過,可是幾年過去,根本就沒有過什麼聯係。所以對於段曉刀來說中國成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那您現在點餐嗎。”服務再次詢問道。
段曉刀點了點頭。很快,接過了服務員遞過來的菜單,也沒怎麼看,胡亂的點了一通。看見段曉刀一個人點了如此多的菜,服務員都感到很驚訝,不過也沒說什麼。向段曉刀打完招呼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