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知音如同見到鬼魅一般,嚇得後退一步,“……國師,你,你是人是鬼?”
點將台上眾人這才留意到,一個腰懸青㝠劍,雙目無神的青年陌生人站在南宮知音身旁。
而那陌生人的麵孔,正是劉善丟棄的腦袋那個一樣。
崔忠良聽到聲音,眼光從劉鎮兄弟的打鬥中轉移過來,“司馬智隱……你,你究竟是什麼身份?”
那人頭都沒回,冷聲反問道:“我?國師呀!沒聽見娘娘的話嗎?”
“你……”崔忠良語塞,“你那次現身,怎麼沒說你是國師?”
司馬智隱沒理會崔忠良,手指正在打鬥的劉鎮兄弟,“娘娘,你看這兄弟倆演的戲,可真夠精彩的。”
除了點將台上的人,再沒有任何人發現台上多了一個司馬智隱。
都被劉鎮兄弟你死我活的打鬥吸引了眼睛。
劉鎮的六招玄天八斬用盡,也沒能贏劉善。
劉善手裏的短劍架住劉鎮重劍,壞笑道:“我說哥哥,本是同爹生,相煎何太急!”
“沒有你這樣的兄弟!”劉鎮招數一變,連著就是幾劍挑刺,“今天一定替父親收拾你。”
劉善頓時手忙腳亂,“這是什麼劍法?”
見無法贏,劉善急喊:“幽冥兵還不快快現身!”
“那些小鬼進不了城!”劉鎮步步緊逼。
司馬智隱把頭湊南宮知音,低聲嘀咕著。
南宮知音一聲輕吪,“武將軍,讓你的丹陽兵,把城門打開,把這幫亂臣賊子統統都抓起來。”
武將軍一揮金刀,便要下令。
“慢!”
一個聲音如響雷炸響。
一個披著黑色繡虎錦衣的老人從天而降一般,落在點將台上。
“父親!”夏侯武秀見到來人,不禁大喜。
司馬智隱眉頭一皺,“夏侯臨淵!”
來的正是武宗的夏侯臨淵,他剛一站穩,便從袖口取出一令牌。
“武將軍及眾丹陽衛隊聽令,華皇命爾等捉拿妖人司馬智隱,不得有誤。”
“啊哈哈,你們能奈我何?”司馬智隱大笑,一伸手便扣住南宮知音手腕,“你們若是不想這個醋壇子打翻,就給我把城門打開。”
“司馬智隱,你以為今天還能全身而退嗎?”夏侯臨淵逼過去。
司馬智隱伸手掐著南宮知音的脖子,“娘娘,那老家夥一點都不顧你的死活!”
南宮知音臉憋的通紅,“國師,你這是……”
“哦!忘了告訴你,我有多重身份……當然,我應該感謝你的醋壇子!要不是你見不得天下有人比你漂亮,我也無法入宮躲避他們的追殺,也就無法參透幽冥神功!”
“你……”南宮知音又悔又恨,隻是被司馬智隱控製,空有一身功力,也無法施展。
台下的劉鎮兄弟依然沒有分出勝負。
“司馬智隱,我早知道你不對頭。你以為自己隱藏不露就沒有人能識破你嗎?”
一個白影一閃,諸葛班雲擋住司馬智隱去路。
司馬智隱見到諸葛班雲,如同老鼠見到貓一樣,急忙把南宮知音拉過去,擋住諸葛班雲,“賈忠義,不想你家主子死,就給我把他趕走。”
賈忠義見南宮知音被控製,早已經嚇得六神無主,怕司馬智隱真的會傷害南宮知音,急忙一掌拍向諸葛班雲。
諸葛班雲沒算到這個糊塗而又厲害的賈公公,急忙舉掌去擋,兩個人便纏鬥在一起。
“哈哈哈!”司馬智隱大笑著喊道,“劉善,怎麼還不收拾了劉鎮?不想奪回城主之位嗎?趁他的法寶不在,趕緊取了他的性命。”
“知道啦,師傅!你千萬不要傷害那個美人……”劉善這個時候還惦記著南宮知音的美貌。
一絲輕柔的風朝司馬智隱劃去。
司馬智隱能感知到那是一把鋒利的劍,正從側麵刺向自己的脖子,而且已經近在咫尺。
想拉南宮知音去擋已經來不及了,急忙騰出控製南宮知音手腕的手去擋。
劍刺在司馬智隱手腕的鐵護腕上。
司馬智隱手一麻,也看清了正是一旁的歐陽俊蘭刺來的玲瓏劍。
南宮知音的手腕脫離了控製,立馬雙掌一錯,擊向司馬智隱雙肋。
司馬智隱沒想到,南宮知音被掐著脖子還能攻擊他,痛的鬆開手後退了一步。
南宮知音被鬆開脖子,急忙退向丹陽護衛隊。
司馬智隱一運氣,知道南宮知音沒有傷到自己要害;隻是被她掙脫,心裏也是懊惱不已。
他將怒火發泄在歐陽俊蘭身上,一晃身到了歐陽俊蘭身後,一掌擊向她的後心。
“啪!”
“不!”歐陽俊蘭回過身大喊一聲。
原來是歐陽小蘭撲過來,替她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