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大哥,搞定了?”張祖榮問。
蕭珧嗯了一聲,“我把書寒送出去了。你們二人今夜便去青樓,明日一早回王爺府。不管那王爺說什麼,你們就說分號給你倆準備了宅子,然後就出去。他們不敢拿你們怎麼樣。若是問起我,就說我去置辦壽禮了。”
兩人嗯了一聲,嘿嘿笑著辭別蕭珧便齊步跑向青樓。
老媽子看見兩人急忙招呼,“二位爺來了,快請。”
兩人嗬嗬一笑,“老媽子是有話問吧。”
老媽子嬉笑著搖著團扇,“我能有何話問。隻是好奇那燕公子呢。”
兩人看見這風韻猶存的女人,麵色潮紅,倒吸一口涼氣,大哥還真猛啊。胡來笑著說,“大哥今夜忙去了。說改日再來。”
老媽子嬉笑著讓姑娘們招呼兩人,自己去了別處。
此時的王爺府,大廳裏跪了一堆人。王爺坐在堂上摔了七八個茶杯,三四個花瓶。“一個大活人,更是一個嬌弱的女子。人呢!”
管家小聲說,“王爺,興許是老媽子騙咱們呢,那女的說不定就自帶武藝,跑了。”
“跑了?那你們這一群人是幹什麼吃的,沒一個人看見?”王爺生氣的說。
下人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王爺一腳踹翻身邊的人,“找!把這徽州城翻過來找!”
蕭珧沒回客棧,而是笑嘻嘻出現在青樓裏,老媽子看見嗖的一下跑過來,蕭珧見狀嗬嗬笑笑,一把抱起。
“本大爺找你有話說。”蕭珧說。
老媽子麵色一紅,“外麵人多眼雜,咱們屋裏說吧。”
蕭珧辛苦的打聽了一晚上的消息,大清早才去了票號的庫房。劍欽坐在院內吃著包子,一旁的木樁上捆著一個軍士。
“大哥。抓來了。校尉的副將。那大營裏都是之前邊疆下來的。”劍欽說。
蕭珧嗯了一聲,捏過一個包子塞進嘴裏,劍欽提水潑醒了軍士,蕭珧問道,“我問你。那王爺都交代過你們什麼事。”
軍士搖頭,“不知道。”
蕭珧哦了一聲,“不知道?那行吧,我這兒有你們校尉將軍的口供。邊疆之時,你殺良冒功,甚至強搶民女,私吞財物。換防回江南,你守城之時,貪汙銀兩,甚至私放賊人進城。這上麵都一清二楚。不用審你也可殺你。哦,忘了說,在下京畿衛。”隨後晃了晃牌子。
軍士大驚,“大人,大人這都是他們誣告我。”
蕭珧嗬嗬笑了笑,“你一個副將,他是將軍和王爺,你說我聽誰的。即便欽差蕭大人問起,你也已經死了,死無對證。”說完準備讓劍欽動手。
軍士掙紮著,“大人。小的張達。邊疆之時,都是校尉讓我們殺那些難民的,大人,我,我真的一個沒殺,那校尉殺的最多。還有,換防之後,小的雖看守城門,一個賊人都沒放進來,都是那王爺和校尉安排的。”
蕭珧假裝拿出狀紙,翻看了一下,“你說說,我看看這上麵對不對。”
軍士說,“打死城裏富戶的那個張麻子,就是他給了王爺五百兩,那校尉盤查的時候才放他走了。還有,那日進城殺一個女人的丈夫,我,我隻是把風的,人不是我殺的。”
蕭珧重新掏出一張紙和筆,“慢點說,我記一下。到時候兩個一對照,終有一個人會死的,我希望,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