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區區半天的時間內。
方歌就從一個普通人成為了擁有千萬級別財產的富豪。
目前他的心情說不興奮都是假的。
尤其是看到自己手機上，九霄度假山莊前任老板發來的信息後，更是激動。
【恭喜您方先生，明天中午請到山莊簽署股權轉讓協議等合同，謝謝您的配合。】
方歌腦海中已經想好在哪個地方買房，買什麼車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
方歌直播使用的手機響了起來，直播的那個手機也是他的工作機，另一個是業餘時用的。
而能有他業餘手機電話的人不多。
他拿起手機看了眼，
發現打來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剛被開除的章子沫。
他本來是不想接這個電話的。
畢竟章子沫幹的事兒真的很惡心。
但他知道，隻要這個電話不接，那後麵等待他的還有成千上百個電話。
接聽章子沫的電話。
方歌還沒來得及說話，
對麵的章子沫就搶先說道：“小方啊，你幫我給領導求求情唄？我給方總監準備了點‘土特產’，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就沒給你拿。”
“章主管，我現在在上班。”
“這接電話可是摸魚啊。”
方歌輕聲一笑，毫不掩飾語氣中的厭惡。
可他的厭惡，卻讓對方更不知好歹。
隻聽到電話另一頭的章子沫語氣高漲，情緒略顯激動：“小方，可別忘了，是我一手把你從實習生提拔上來的啊，你怎麼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對方說完。
方歌本不想在新環境下開懟，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
可這特麼的求人都不知道怎麼求？
說話還這麼硬？
這他怎麼能忍。
方歌漫不經心道：“你不覺得你這話說的是在扯淡嗎？”
“我是來實習的啊！還特麼需要你提拔？”
“你跟我在這裏講人情味，你是個人嗎？”
聽到章子沫不依不饒的話。
直播間的網友本來就很憤慨。
但聽到方歌又‘開炮’了，直播間瞬間就沸騰了起來。
“這特麼什麼傻鳥領導啊？”
“牛掰我方哥！”
“我方哥上班的時候敢懟領導，現在他特麼都不是領導了，那豈不是更要放開懟？”
“這領導太自作多情了吧？”
“傻*，今天早上誰沒看到這領導難為我方哥？”
“真是特麼分不清大小王了這領導？”
“我方哥何等人也？敢特麼這麼說話？”
……
就在彈幕狂飛的時候。
章子沫雖然心中很是憤怒，但他懦弱的看了眼旁邊的周晟以及其他幾個被開除的員工。
在周晟的逼迫下，
章子沫這才求饒道：“方哥！你是我哥行了吧！就幫我給領導帶句話不行嗎？就這麼小忙你就幫幫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