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了,我。農曆二月三十,出生的時候或許是因為當時鄉下比較信這個,爸爸還專門找了個師傅說給我起名字。但具體的來曆我還是不太清楚。出生在邊疆,雖然父母都不是那裏人。我出生的醫院聽說後來和別的醫院合並了,我的檔案就消失了。
(這一段可看可不看,讓我過審吧,不要迷信,相應科學。)
回歸正題,以前我家特別窮,住在一個三岔口路口,父母都好年輕,爸爸是湘西人嘛,生我的前幾天,我爸送我媽去醫院的時候,我媽非說車前麵有個女人,要撞到她了要撞到她了,我爸就停車下去看看,但是並沒有啊,我爸就說我媽出幻覺了。當時還有我三叔和我三嬸嬸。(哦對了,我爸家裏有姐弟,大姑姑二姑姑,然後是我爸和我三叔,我也不知道這個是怎麼排的,就暫且這麼喊著吧)後來我就出生了。
生完我後,我爸就給我媽買東西補補。
前一天給我媽買的魚,我媽不吐刺,後一天買的雞,我大姑夫帶著我姐姐來看看我們,我爸說:從生完你,吃了魚,就,我你媽感覺不正常,我在炒雞,她就在旁邊抱著你看著我,其實是看鍋裏的雞。她突然就伸手抓雞肉,都沒熟,她哢嚓就吃了,我還喊她,她吃完了就惡狠狠的看著你,嚇我一跳,我趕緊把你抱過來,然後喊你姑父,你姑父當時賣肉,可能氣比較厲害,就吼你媽,你媽還要過來搶你,你姑父啪,就扇她一巴掌,她就坐在角落裏。我爸還說他記得特清楚,當時我媽的舌頭伸出來能到下巴,但其實我媽根本做不到。當然,可能有虛構的成分了。後來說找了個先生,換了個房子租。(相信科學大家要)
就感覺我能生下來活這麼大挺不容易。
我在想,你說我也算經曆了點什麼曲折,那我應該更幸運啊,更幸福啊,但是沒有,前半部分隻能說是普普通通。
我記得很清楚,在我上幼兒園的時候我家挺窮的,從丁字路口那裏搬家後我們就住在了一個家屬院裏,當然,也是租的啦。
一個院子裏麵好多戶人家,當時過年還是過節來著,我記不太清,反正就是冬天,天氣挺冷的了,我在院子裏和一個比我大一點的女孩玩,我爸媽在房子裏烤火嗑瓜子,結果我在院子裏和那個姑娘吵起來了,她比我大一點,我又吵不過她,氣急了我就順手從旁邊地上摸了個墨水瓶子砸過去,好巧不巧,我感覺我就那麼隨手一扔,咚,一下就砸到了那個姑娘頭上,她一下就開始流血了,我的媽呀,我哪見過這樣的,嚇得我就往房子裏走,我進門我爸媽還問我咋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都不知道咋說。後來忐忑不安的坐了一會,那個姑娘家的家長就找到我家來了。
她爸媽氣勢洶洶的,我都不敢出來,然後我爸媽就往房門口一站,問她怎麼了,他父母就說“你家孩子把我家姑娘打的,你看看,都流血了。”我爸媽肯定也不慣著,直接就兩句話給他們懟過去了,她家爸爸也是一個比較怕事兒的老實巴交的,就帶著他們一家走了。哈哈哈哈,這些都還是前年過年的時候吃了飯沒事才拿出來說說,我才知道,我隻模糊的記得我把人家打流血了然後一害怕啥也不知道了。
但是我也不記得我爸媽後來罵過我,可能他們沒覺得我有什麼大錯,就隻是教育一下我。不過可能根本就沒教訓我,因為我家從小的教育就是,“在外麵受欺負了或者和別人打架了,不要哭哭啼啼的回來找我,自己打不贏就不要回來了。”哈哈哈哈,是不是還感覺挺彪悍無理的。到從小我爸媽就這麼告訴我們的。
當然,我也不是動不動就喜歡惹事兒的人,很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