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似乎誰也沒想著起床。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下雪了。
窗外漫天飛舞的雪花,如同扯碎了外套的棉絮,大片大片的從空中落下,很快將整個城市染成白茫茫一片。
呼呼的北風跟著雪花到處肆虐,讓人感到外麵世界的是如何冰冷和嚴寒。
撲簌簌的雪片,用力拍打著窗戶,見闖不進來,它們便一層一層的落在窗台上,好奇的窺視著裏麵的三人。
室內的暖氣很足,尤其是身邊那具火熱的身體,讓馬舒異常的溫暖。
室內的溫暖與室外的嚴寒形成了極度的反差,讓人感覺到一種莫名的虛幻。
雖然一點也不冷,馬舒依舊將身體藏在薄被下,仿佛隻有這樣她才能躲避那深深的愧疚與罪惡。
她雙眼無神的望著那些雪花,突然覺得她為什麼要愧疚,為什麼要罪惡?
他愧疚了沒?
他罪惡了沒?
肯定沒有,不但沒有,而且這樣會讓他覺得更爽。
大家都是人,為什麼他沒有,而她就要有?
想到這裏馬舒突然憤怒的抓起宮致遠的手在上麵狠狠咬了一口,幾乎都要咬出血來。
然而,她預想中的掙紮,呼痛等等反應都沒有,甚至他的肌肉都沒有抽搐一下,仿佛她咬的是塊木頭。
她不相信的用指甲去掐她咬出的血痕。
“疼。”宮致遠笑道。
“你原來還知道疼!”馬舒忿忿道,“那你剛才為什麼沒反應。”
“喊疼,你不就發泄不出來了嘛。啊,章靜初,疼。”宮致遠說到這裏突然大叫。
“你不是不喊疼嗎?怎麼現在叫的那麼淒慘。”章靜初鄙夷道。
原來章靜初趁宮致遠不注意,對著他的另外一隻手就是狠狠一口。
馬舒的手一抓宮致遠的手,宮致遠的心裏就有了準備,所以才能忍住不叫。
但像章靜初這樣,突然上嘴,他哪裏防備的著。
宮致遠迷戀的巡視著自己的身體。
宮致遠完成了這個壯舉後,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幾乎倒下的瞬間就進入了夢鄉。
當一覺睡醒,再次活力滿滿。
太棒了!
現在他又蠢蠢欲動,但他知道她們不行了,最少要休息幾天。
保持這種衝動也挺好,讓他能深切感覺到自己的年輕。
昨天,他並不是想通過肉體征服什麼,他隻是單純的發泄。
發泄他上一世的幻想,發泄他上一世的鬱悶。
他無比的感激老天爺給了他重生的機會。
如果不是重生,不是擁有了上一世的記憶,就算他同樣擁有她們,也不會爽那麼的極端和瘋狂。
用這一世的行為滿足上一世的遺憾,沒有什麼比這更爽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