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笑自我開脫著,瞬間,他的目光已經遊移到一個齊肩發、潛心聽講的女孩背後。想當年,他曾經默默注視人家那麼久,可最終因為害羞而一次也沒和人家交談過。這是陳風笑的屈辱史,是他抹不去的傷痛。總以為時間就像一個高速運轉的砂輪,能將所有傷痛打磨幹淨。如今看來,那也隻不過是一些文人騷客的阿Q自我安慰法。
鄙視,用兩根手指頭指著大地鄙視。
忘不掉就是忘不掉,這並不是一件丟臉的事情,誰青春年少時,沒暗戀或喜歡過一個或者多個女孩。
陳風笑自認不是好銀的人,關於這一點,可以從他保留了二十七年的童子身上就可以看出。不過,事分兩麵,陳風笑雖然不是好銀的人,但是他絕對是一個悶騷的三好學生。
悶騷和好銀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請大家不要混為一談。
九月的華北小山城,沒有南方的濕潤,但是微風一吹,也是無盡的舒爽怡人。陳風笑喜歡山城,喜歡這個被稱為縣二中的地方,因為他就是從這裏展翅翱翔的。
陳風笑眼神開始變的yin蕩,他突然感覺自己的目光能夠扭曲一樣,前麵那個美人嬌羞的麵龐,就在自己麵前。渾身禁不住一顫,恍然間眼前卻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了。
陳風笑滿麵駭然,以為自己閉上眼睛才導致天黑,趕緊睜開,可是不論怎麼用力就是看不見東西。陳風笑有一點點心急,心中直道:“怎麼回事,為什麼一下子看不見了。難不成幽冥那兩個小老頭戲弄我呢。
這種情況持續了片刻,片刻之後,陳風笑就恢複了視力。而且他直覺的耳清目明,仿佛自己擁有了什麼異能一樣。眼睛往外一掃,一道連陳風笑自己都無法看見的光線從他眼中射出。陳風笑不知,自己確實是擁有了一種異能——極目瞳。這種目光具有探知的功能,就如同雷達波一般,向外射出波段,然後再收回反彈回來的反射波。極目瞳的原理就是如此。不過現在的陳風笑還不知道什麼是極目瞳,以及該怎樣才能提升極目瞳的能力。
現在,他的大腦中一片齷齪,正想著該怎麼掌控班花呢。
對於陳風笑這種經常看日本泊來品的家夥,可謂是閱女無數,但是除了麻煩五姑娘外,他還真不知道女人的滋味。所以,他首要的目標是把自己珍藏了二十七年之久的童子身奉獻給別人。
夕陽下的山城更是美麗,天邊的火燒雲勾勒出一副醉人的畫卷。陳風笑不急不慢,往天邊深情款款地看了幾眼。很有風範地吟了兩句:“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陳風笑有感而發,徐誌摩老人家還真銀了一副好事。感情他那天沒事幹就這樣看黃昏玩呢。“如果我穿越到十九世紀二十年代去,那這首詩可就是我的大作了。”
啪嗒!
陳風笑一腳把自行車車腳凳開,往上一跨,瀟灑地往前趕去。陳風笑果然是看的很準,他一直心儀的那個叫蘇曉晴的美女就在他前方不到二十米處。對於一向以接近美女為恥,以遠離美女為榮;以奉承美女為恥,以挖苦美女為榮的陳風笑來說,那都是十分值得嚴重檢討的行為!他回頭想想,自己不能一錯再錯!妹妹地大膽地往前衝,往前衝,不回頭!陳風笑好深莫測地微微一笑,身子在車上左搖右擺,連車帶人就像箭一樣衝了過去。
“如果一個人走的太孤單,為何不找人做同伴。”陳風笑和蘇曉晴並肩而行,大著膽子,隨意地開口道。至於目光,自然保持著一種很淡定的申請。
蘇曉晴雖然很吃驚一向靦腆害羞的陳風笑會這麼大膽接近她,但對於這種示愛的行為,她早就見慣不怪。扭過頭來,一張秀色可餐的小臉蛋,衝著陳風笑嫵媚一笑:“陳風笑,你不是我的菜。”
“………”
這句話就像是一把利劍一樣刺穿了陳風笑單純的心靈,立刻讓陳風笑鬥誌昂揚的激情冷卻下來。慢慢慢了下來,看著蘇曉晴優美的身段越騎越遠,心中幽幽地歎了一口氣。
愛美無罪,但是被拒絕確實真的不好受。“我不是她的菜,像我這樣從未來穿過來的帥哥,僅此一個,別無分號。雖然我不是你的菜,但是你是我的菜。”
陳風笑心裏騷騷地想著,像這樣高傲的美女,越是有挑戰性才越刺激。暗暗發誓,一定要推倒她,雖然會很難,可是就算下那‘無情無欲’的大缸,也要推倒蘇曉晴。人生在世不稱意,重生再活須盡歡。
“蘇曉晴,你是我的,而且並且一定以及肯定是我陳風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