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芷蓉穿越了!
穿到一頂花轎中,此刻正在聽自己的八卦。
“啥?死了?那她嫁過去不就得守寡?”
正計劃逃跑的曾芷蓉眼睛一亮。
守寡?
這不是巧了嗎,她正發愁逃跑以後怎麼生活呢。
在古代沒有戶籍、土地、房產的都叫流民,相比之下好像當個寡婦更容易。
宋喜婆一撇嘴,嘴邊擦的粉堆進皺紋裏,整個臉看起來十分顯老。
“守寡都便宜她了,要是別的姑娘攤上這事早投河了,哪還有臉嫁人呐。”
抬轎子的小夥聽了嘿嘿一笑,眼裏透著猥瑣的光。
“姑母,這小娘子長的咋樣?”
宋喜婆眼神一挑,“哎呀,一臉狐媚相,一瞅就不是個正經人兒,估摸早就被破了身子了,沒準還是個掃把星呢,給她當喜婆我都嫌晦氣。”
另一個林喜婆用手扒拉了宋喜婆一把,“胡說什麼,人家大喜的日子。”
宋喜婆不以為然地翻了個白眼。
喜什麼喜?寡婦的命!
還有她長那個樣,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那胸脯子也不平乎,難怪能被拍花子的盯上。
還是她家大胖丫生的好,大臉盤子透著喜氣,還有那屁股也隨她又寬又大,一看就是個好生養的,又不會招來那種禍事,將來肯定有福氣。
抬轎子的小夥宋二舔了舔嘴唇,看著隨風擺動的布簾心裏癢癢的,他就稀罕不正經的小娘們。
曾芷蓉擺弄幾下嫁衣袖子,順著花轎的窗戶往外瞧。
好個刁嘴的老婆子,上下嘴唇一碰,她就成了不正經的了,最煩這種嚼舌根子的,吃你家大米了?輪到你在這說三道四。
再說了這可是古代!這麼明目張膽壞人名聲算是什麼行為?
在忍氣吞聲和記仇之間曾芷蓉立刻做出了決定。
誰的乳腺不是乳腺啊,這身體以後就是她的了,那不得格外愛惜。
思及此,曾芷蓉嫩白的小手伸出轎外,勾了勾。
抬花轎的宋二頓時就被吸引住了,他還沒見過哪個女人的手有這麼白、這麼嫩的。
這要是握在那處還不得舒服死。
宋喜婆也注意到了這隻手,不耐煩的往花轎窗口那湊了湊。
“我說小娘子這眼瞅著就快到地方了,你是有尿還是有屎的憋一會啊,咱還得趕吉時呢,可沒功夫跟你在這瞎折......哎呦!”
話還沒說完,那隻手就薅住了宋喜婆的發髻。
曾芷蓉攥著宋喜婆的頭發用力的往花轎的小窗口拽著,一張明媚的小臉帶著溫柔的笑,紅唇輕啟對著宋喜婆問道:“大嬸你剛剛在說什麼呢?我沒聽清。”
“哎呦,你個死丫頭給我撒開,鬆手......”
宋喜婆疼地大叫,卻又抓不到花轎中的曾芷蓉。
反而被曾芷蓉薅的更緊了。
“啊!你個小娼婦趕緊給我鬆開,臭不要臉的......”
曾芷蓉:罵吧,罵吧,我是物理攻擊,看你能罵出什麼花來。
花轎前麵的漢子一看這場景趕忙停下了腳步,又著急又不得不輕輕地把花轎放在地上。
花轎一落地,宋喜婆隻能跟著彎下腰,兩隻手胡亂的在空氣裏揮舞。
另一位喜婆見狀趕緊上前勸阻:“小娘子消消氣,大喜的日子,可別壞了囍氣啊。”
曾芷蓉一個用力,宋喜婆的頭就被拽到了花轎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