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園城寺憐自然不知道觀看比賽的眾人都是什麼想法,她正動作緩慢的把獲得的點棒收了起來。
轉頭看著花田煌手裏的裸單騎,她心中多了幾分歉意,“不好意思了,新道寺,我不知道那張牌是什麼。”
似乎猜到了對方的想法,花田煌回了園城寺憐一個“不用介意啦”的眼神。
“好棒。”她蓋上了那張手牌。
一旁的新子月看著正在收起點棒的園城寺憐,暗自點了點頭。
休息了片刻後,花田煌把東場的指示牌翻成了“南”,然後氣勢十足的說道:“來~進入南場!”
南一局,莊家花田煌,南家園城寺憐,西家新子月,北家宮永照。
目前四校分數是,白係台高中142700點,阿知賀位列第二,104000點,和第一名相差近四萬分,千裏山女子是92200點,而新道寺的情況就比較糟糕,隻有61100點。
四人配牌完後開始進張。
“終於後半戰也進入了南場,先鋒戰隻剩下四局了!”福與恒子的聲音從廣播中響起。
確實,先鋒戰的比賽已經快要結束了,在最後的南場之後,就會迎來次鋒戰。
場上的氣氛也更加緊張了。
目前對局進行到第五巡。
“隻是摸牌就已經這麼費力了。。。。。。”園城寺憐緩慢的從牌山中摸進一張牌放在手牌上,心中對於自身的疲憊感到非常的難受,“體力一直在下降啊。”
“再來一次。”
她勉強自己繼續預知未來,但這次卻隻看到了一巡的情況。
“阻止不了了。。。。。。”對於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園城寺憐隻能心中歎息。
“自摸,閑家400,莊家700。”
宮永照在這一巡自摸和牌,結束了南一局。
隨後比賽進入南二局,園城寺憐坐莊。
四人開始配牌。
“還有三局,”花田煌心道,“果然很糟糕啊。”
想起自己能坐在這裏的原因,花田煌不禁陷入了沉思。
事實上,她之所以能夠擔任先鋒是歸功與她的一種奇怪的運氣,那就是打麻將從未被擊飛過。
原本她在校內並未能排進前五名,但是她卻是正選名單裏的先鋒。這其實是一種安排,那便是作為棄子的身份在先鋒戰中盡量控製失點,然後交接給後麵的四人。
這件事也是她無意中聽到的。
然而對於這件事情,她並沒有沮喪,而是為自己也有能夠被人需要的地方而感到高興。
想到這裏,花田煌再次振作精神。
“我被拜托擔當棄子啦!”她心裏鼓勵著自己,即使是作為棄子她也想盡量回應隊友們的期待。
“我的任務是將失點控製在最小限度內嗎,”她冷靜的思考著,“還是在不被飛的前提下盡可能強行得分呢。”
“不知道!但好有趣!”
麵對這種局麵,花田煌卻能暗自一笑。
她看著自己的手牌,心道:“第五巡是這種牌的話,就由我來進攻吧!”
隨後,她打出一張棄牌。
“碰。”
新子月碰了花田煌的牌,亮出“東”、“南”、“北”三副刻子,看起來很有可能是要做成小四喜的牌型。
然而,輪到宮永照摸牌的時候,新子月卻沒有機會去做這個役滿牌型了。
“自摸,700、1300。”
宮永照再次和牌。
“好快,好棒。。。。。。”坐在她旁邊的花田煌無奈的一歎。
一邊的新子月看著宮永照的和牌,心中有點糾結:“宮永照的鳴牌可以打園城寺憐的立直一發,園城寺憐的鳴牌也能改變她人的和牌,就連花田煌的鳴牌都能與起到與她人協力打破宮永照連莊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