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新子月的視線移向宮永照,心中明悟,“我的感覺沒有錯,園城寺憐的鳴牌是為了這樣。”
如果下一張牌真的是她能夠和的牌,那麼現在那張牌卻因為園城寺憐的鳴牌而到了宮永照的手中。
隻見宮永照棄牌之後,新子月緩緩的開口:“點和。”
她伸手從手牌左邊的第一張開始往右慢慢劃過,頓時就見到她的手牌一張一張的倒下。
“雙立直、混老頭、七對子、寶牌2,倍滿16000點。”
隨著新子月的話音落下,觀眾們一時之間都瞪大了雙眼,不少人甚至驚呼出聲。
“先鋒戰前半戰結束!”主持人福與恒子一把握住話筒,大聲說道,“冠軍放這麼大的一炮已經幾十年沒見到了啊!”
她的突然開口又把一旁的小鍛治健夜嚇了一跳。麵對搭檔的聲勢驚人的解說,小鍛治健夜總感覺有點吃不消。
聽了福與恒子的話,小鍛治健夜糾結的開口道:“大概隻是兩年吧。。。。。。”
“嗯?是嗎。”
小鍛治健夜微微點頭,說道:“在我還是高中生的時候,曾經遭受過僅僅一次的跳滿以上的打擊。而且那出人意料的打牌風格,至今扔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聽著她在廣播室裏的發言,阿知賀休息室中的鷺森灼一驚,然後轉頭看向了赤土晴繪。
對於她當年的事跡,鷺森灼是非常清楚的,想必小鍛治健夜所說的就是當年和赤土晴繪的那一戰。
就連赤土晴繪也沒想到這件事會被提起。她想起當年的事情隻是微微的笑了笑,沒有言語。
而對局室中,宮永照在放銃給新子月之後終於表情有所變化。
隻見她微微張嘴,還驚訝的眨了下眼睛。
不過她馬上又回到了原本麵無表情的樣子,率先起身離開了對局室。
看著屏幕上宮永照的離開,主持人福與恒子開口解說目前的局麵:“半決賽第一場,先鋒前半戰,雖然冠軍最後放銃給阿知賀的新子月16000點,但是現在仍然是西東京代表的白係台高中一馬當先!”
“結束以後再看,她們與第二位的奈良代表阿知賀拉開了三萬五千分的差距,”她繼續說道,“到底其他三校在後半戰能否逆轉呢?”
這時候,坐在她身旁的小鍛治健夜看著四校的分數,突然開口:“白係台的宮永選手,雖然得分不高,但是和牌率卻非常驚人。”
“誒?”福與恒子轉頭問道,“12000點的話也不低了吧?”
“啊,那個,和現在場上的新子月選手在一回戰的兩次役滿相比,還有去年的天江衣選手之類的,跟這樣的高火力選手相比而言。”小鍛治健夜回答道。
“不愧是小鍛治雀士,”福與恒子對著話筒微笑著說道,“日本最強對於年輕的選手也很嚴厲啊。”
“和、和年輕沒關係啦。還有,別再說這種令人討厭的奉承話啦!”
。。。。。。
場上,園城寺憐也離開了對局室。看著她走路的樣子似乎有些疲憊,讓人不禁想要攙扶。
不過新子月倒沒真的上前去扶,畢竟兩人還是對手,而且她知道對方的隊友們肯定在門外等著。
至於自己,因為已經和姐姐等人說過了會留在對局室中休息,所以新子月仍然坐在椅子上,手裏還拿著自己帶過來的飲料。
“剛才那一下真厲害,好棒~”見到對局室隻剩下自己和新子月,花田煌抱著聊天的想法朝新子月搭話。
“額,哦。。。。。。花田學姐你也打得很好啊。”突然被一位美少女搭話,新子月稍微有點拘謹。
“。。。。。。”看了眼自己的分數,花田煌麵色糾結,“你這是諷刺嗎。。。。。。”
“沒、沒啊。”新子月連忙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