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的手牌從屏幕上被眾人看到時,大家都是相當的驚訝。
“阿知賀的先鋒,一上場就在做國士無雙的役滿牌型,”主持人針生繪理驚訝的說道,“但是現在還隻是四向聽,她能在東一局就完成役滿嗎~”
不過她的聲音剛落下,東一局就結束了。
“點和,2600點。”
千裏山的園城寺憐和了劒穀高中、椿野美幸的牌。
“二回戰,最先和牌的是千裏山女子!”
廣播室裏,針生繪理看著園城寺憐的牌,有些困惑的說道:“但是,真是奇怪的出牌順序呢。”
“嗯~怎麼奇怪了?”三尋木詠聽到她的話後卻這樣提問。
“千裏山的園城寺本來可以做三麵聽,但她卻放棄了三麵聽,特意去選擇了聽嵌張,結果就和牌了。該說是不可思議呢,還是什麼呢。。。。。。”
“是嗎~”
新子月看了看園城寺憐的棄牌,略微有些疑惑。
東二局,越穀女子的先鋒放銃,園城寺憐再次和牌。
“點和,3900點。”
主持人針生繪理看著園城寺憐的和牌,麵色驚訝的說道:“千裏山女子,園城寺憐,連續二次點和。”
她之所以會驚訝是因為園城寺憐又一次放棄了多麵聽,而選擇了單騎聽。
“又是奇怪的聽牌策略啊。”針生繪理不解的說道。
“從地區大賽的牌譜看,她一直都是這樣啊,”負責解說的三尋木詠說道,“每次她轉向奇怪的聽牌時,一巡之內就會有人被她點和。”
“當她做出令人無法理解的鳴牌時,就會破壞別人的自摸和牌,這就好像。。。。。。”
“預知未來?!”聽完她的話,針生繪理露出震驚的表情。
“嗯~~這還真沒有吧?”三尋木詠用扇子點了點下巴,“雖然兩巡之後不想摸到的牌有時會出現,但是一巡後幾乎不會摸到不想摸的牌呢。”
“隻能預測一巡的直覺。。。。。。嗎?”針生繪理看著三尋木詠問道。
“所以說了不知道,”三尋木詠微笑著說,“但是她即使已經處於門清聽牌的狀態,好像也很少立直呢。”
她頓了頓,突然張開手中的扇子擋在臉前,緩聲開口:“但是,偶爾進行立直的話,那就是。。。。。。”
她的話音剛落,對局室裏的園城寺憐正好拿出了點棒。
隻見她高舉立直棒,然後豎著的重重點在桌麵上。
“立直。”
隨著園城寺憐的話語,新子月等人仿佛見到她的立直棒閃爍出猛烈的電光,讓人心驚。
“好有氣魄的立直!”新子月暗驚,“她所表現出來的這種自信絕對不簡單。”
看著這個立直,劒穀高中和越穀女子的先鋒也是麵色一變。
“園城寺的立直宣言?!”
“來了嗎。。。。。。”
她們倆心想著。
這時候,三尋木詠看著屏幕繼續說道:“無數雀士輩出的,關西最強的名門學校,這所千裏山,去年秋天突然將一位無名選手作為了自己的ACE。”
“那個人就是。。。。。。”
仿佛隨著她的話,園城寺憐在立直的下一巡,自摸和牌了!
“自摸,每人4000。”淡淡的話語傳進眾人耳裏,讓人麵露震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