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5月31日。
經過重重考驗,我成功臥底到雷正東身邊,而這幾個月的表現也深得雷正東的欣賞,對我更是信任有加,我覺得自己的計劃即將成功了。
31日下午,我正在工廠監督半成品入庫,被火車,就是雷正東的一個保鏢,叫到雷正東的辦公室。
當時,我心中犯疑,一向日程嚴苛、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雷正東為何會在此時將自己叫到辦公室,難道是自己的身份被發現了?
去往辦公室的路上,我在仔細地勘察著周圍的環境和打手的位置,如若身份暴露,必定少不了一場殊死搏鬥,提前熟悉方位,倒也好走動些。
“東哥,您找我?”我心中雖是忐忑,但還是強裝淡定地走進雷正東的辦公室。
“小語啊,來坐。”聽到雷正東一如既往地叫自己小語,我懸在半空的心這才落下,但麵對老謀深算的雷正東,我還是沒有完全放下警惕。
“小語啊,你到工廠操勞事務多久了?”
“半年多了。”
“嗯,這半年你操勞公司內外的事情也沒少折騰,是該休息休息了。”雷正名的話讓剛剛心情平複的我再一次緊張起來,後背突然冒起冷汗。
“東哥,您什麼意思?”望著雷正東尚且溫和的笑容,我心中泛起團團迷霧,猜不透他此時的想法。
“別多想,小語。是這樣的,明天是兒童節,你也知道我有一個寶貝女兒,都20好幾的人了,非要讓我陪著過兒童節,可這一陣子確實難以脫身,你陪她玩幾天,我身邊的那群人都是一群老古董,老掉牙了,思量再三,還是覺得你最合適。”
臥底之前,我在雷正東的相關資料中多多少少了解過她的女兒,但由於她很少露麵,我至今為止尚未曾見過本人。
此次,雷正東點名讓自己去照顧他的女兒,我覺得這是一個很不錯的機會,一方麵我可以嚐試能否在他女兒身上找到一些突破口,另一方麵這也恰恰說明了雷正東對自己已經愈加信任了。
“東哥,這種事您直接安排就好,沒必要叫我過來的。”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定要爽快地答應他,便立刻擠出一絲笑容,來掩蓋此時的心慌。
“我這個女兒怕生,還是得讓她見見你,萬一她討厭你呢?我也好換別人。”微微調侃一句,雷正東讓秘書把在休息室看書的雷李雅叫過來。
聽旁人講說過,雷正東的女兒美若天仙,這可惜自打娘胎下來便身患不治之症,著實讓人可憐。
正當雷正東同我抱怨他的女兒如何任性之時,辦公室的房門被輕輕推開,我立刻站起身來,向雷李雅點頭示意,“大小姐。”
頃刻間,我緩緩抬頭仔細端詳雷李雅。隻見她身著粉色碎花裙,手捧著一個裝著一棵小植株的玻璃器皿玩具,略微緊致的收腰將她勻稱的身形凸顯出來。
由下至上望去,她腳著米白色皮質涼鞋,內搭的肉色絲襪與之搭配的渾然一體,腳踝上方的裙擺在窗邊送進來的微風的吹拂下輕輕飄動,微貼在身體上的迎風一側被勾勒出一條簡約的腿部線條,延伸到手腕的袖子遮蓋著她的雙臂,倒是線條分明的鎖骨向外界透露出自己身材的曼妙。
在她那散落至腰間的頭發頂部,紮起了一個簡約的倒八字辮子,上麵歪歪斜斜地插著一束同樓下草坪中別無二致的小花。粉中透紅的雙唇時而嘟起,又時而落下,精致的臉頰之中似乎又夾雜著些許的病態,加之她那微微濕潤的雙眸,著實是一張令任何人都難以忘卻的麵容。
“我的寶貝女兒,來來來,給你介紹一個人,林語,我的保鏢。”一改平日裏低沉雄厚的嗓音,一見女兒雷正東的聲音便突然溫柔起來,大老板的架子在此刻也不複存在,隻見他走到女兒的旁邊,小聲嘀咕一句,“張伯伯他們都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今年讓小語陪著你過兒童節可好?乖女兒,咱都換好幾個了,這可是我壓箱底的了,我是真不舍得把他借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