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峰突然說道,“這不就是我們參加展會的會場嗎?難道下麵?”
“是的,這是我欺騙大家的地方。請大家繼續聽我說,在解決植株藤蔓不久,我們發覺在植株表麵又長出來了植株嫩芽,於是我們將其摘下,浸泡在水中,以阻止其生長。然而,近日島嶼中莫名出現奇怪的氣味。起初我並不以為然,可後來我發現,自氣味出現以來,水中的植株突然開始緩慢的生長,似乎水對他的抑製作用正在減弱。
“因藤蔓自地麵生長出來,所以我猜測地底下一定有我們沒有發現的植株,於是前不久我組織團隊下水勘測,但由於裝備不充分,未能檢測到具體結果。於是今早我們再一次組織潛水勘測,水麵的狀態卻是不容樂觀。”
周衝將水麵的視頻播放給大家,大家原本從容地表情突然消散的無影無蹤,個別人全程捂著嘴似乎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見大家沉默不語,程遠率先說到,“事情已如此,大家談論一下如何應對吧?”
一位頭發半數花白的德國人操著標準的英語說道,“我認為現在首要解決的問題是如何防止植株生長,而其次才是探究如何解決植株。”
另一位科研人員說道,“是的,但是有一點之前程教授也說了,我擔心植株不隻存在於我們這裏,如果世界各地多處都有植株出現,那我們隻著眼於此處很難限製全球性的植株爆發。”
“如今外界尚不知道這裏的情況,我們不能依靠社會的力量找尋植株,如果公開植株危機,那世界必將引起一場混亂。”
“絕對不能走漏風聲,此事還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嗯!”
眾人一致讚同不能將此事透露給外界,但是還需要借助外界的力量進行搜尋植株。
啟峰抬手示意,說道,“我可以聯係國內的同事,知根知底不會泄露信息,多一個人多一份力。”
“嗯,我也可以和科研所聯係,我找幾個信得住的人在外界幫忙。”眾人紛紛讚成。
“程教授,既然這個聲明是你們研究院發起的,就由你牽頭組織大家展開研究吧!”
盡管周沖己進行道歉,但眾人心中仍有些許不悅,暫時難以完全消除掉對於周沖的氣憤。
見眾人如此推崇,程遠謝過大家,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現在的情況,周衝已進行了充分的介紹,當前形勢不容樂觀,內部我們要找尋解決植株的方法,外界的援助我們也不能忽視,因為單憑我們的力量尚遠遠不夠。因各位所研究的領域不同,所以我們分工進行。”
程遠思考片刻,“咱們分三組進行,第一組由我帶領,咱們從數據端切入,研究影響植株全生命周期的因素,嚐試通過客觀因素找尋抑製植株的辦法;第二組由趙梓涵協助大家,進行外界力量的尋找與植株覆蓋區域的搜集工作。這是我的學生,也是同大家進行學習,大家有事盡管安排他協助。那二組就由葛老帶領,大家意向如何?”
趙梓涵和葛建華起身同大家示意,趙梓涵作為助手協助,事情便可多做,大家自不會有什麼建議。而葛建華作為動植物研究界的元老級別人物,人脈甚廣,由他帶領定無人有異議。
如今最為艱難的便是第三組,因周衝同眾人起過衝突,如果令他帶領眾人,自然有人不服氣,而讓他聽命於別人,自然也說不過去。
程遠思前想後,說道,“第三組最為重要,為我們團隊核心技術團隊,大家基於自身領域認領一方麵的工作,自主研發,協力研究,合力攻克植株背後的秘密。另外,如果前兩組遇到什麼難處,還望三組成員鼎力支持。我替前兩組謝過大家。”
程遠這一招甚妙,將三組領頭人化零為整,由單人負責一項工作,又將眾人的能力先推至首位,三組之中其是無所不能,這般吹捧其人也很難有另外的情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