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嘛,顧總……先回房裏……”一個旖旎的女聲撒嬌。
“就在這兒,怕什麼?!”
富麗堂皇的別墅大廳裏,一對男女正在地上演激情戲碼。
殊不知,二樓過道扶手兩個女子無聊又嫌棄地觀賞這出好戲。
“就這樣,你也能能忍?我來住了三天,這都第幾出了!”白衣女子對著青衣女子說。
“不忍,下去打他們?好像我們也打不過吧,且看看吧,免費的大片,是吧?”身著青色睡裙的謝常常嘴角勾起來,斜斜地倚著圍欄,笑。
“等等,我去搬兩張凳子過來。”張曉笛還真的去臥室拖了凳子出來。
樓下正在賣力的兩人,好像注意到樓上的目光,那嫩模拉了拉已經掉到腰上的吊帶,嬌羞說:“顧總,有人,還是回房裏再……”
男人喘著粗氣說:“好,你說回房就回房。”
經過謝常常和張曉笛身邊,那嫩模媚眼一挑,手指略勾:“要不你們倆也一起,我不介意……”
張曉笛脫了拖鞋就向她砸去,顧少鈞大手一擋,護在嫩模頭旁,那嫩模還不怕死挑釁:“怎麼了,顧總就喜歡我這樣熱情直接的……”
“別理她們,我們走。”
這一對狗男女消失在房裏。
張曉笛長籲一口氣,摸摸閨蜜綠油油的頭頂:“常常,要不要我找人幫你做了她?不然我出國了你就要獨自麵對了。”
“反正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謝常常把手指放在嘴邊,擺出一個“噓”的姿勢:“我稱之為‘發情期’,不是安妮,簡妮,邦尼,就是伊莉莎,Alice 布蘭卡,還有辛迪,凱西……你能幫我做了誰?”說完,自己倒笑了。
習慣了,結婚三年,就算當初的一紙婚約形同兒戲,也沒想到會過這樣的日子。不過,過著過著,習慣了就好。
本來當初也是因為錢才嫁給他。
“那你怎麼不離婚?”張曉笛恨恨說:“幹嘛綁死了在這裏。”
“我覺得,離不離婚,都一樣,也許哪天真想離了再說吧。”謝常常心如止水。
另一邊,剛才的嬌豔女郎開心地用手機收了款,甜甜地說:“顧總,我剛才表現還可以吧?”
“還行吧,差強人意。”顧少鈞點了根煙。
夜色中,他麵無表情,眼神清冷。
“長夜漫漫,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我們……”說著,這個不知道是“安妮”還是“辛迪”的輕撩頭發,放掉一邊肩帶,竟搖搖曳曳就要上前。
顧少鈞冷厲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哪裏來的滾哪裏去。”
安妮被瞪得心寒,生生咽下那句“假戲真做”,收拾了一下就摸出門去,心下暗罵:肯定是有病,用這種方法來刺激自己老婆。
……
旁邊電腦響起,一封郵件,這樣的匿名郵件這兩年謝常常陸陸續續收到不少,她都不太理會。
這次也是一如既往幾個字“阿弋,請回複。”
謝常常看了一眼,準備刪了。鼠標靠近,卻遲遲沒有點下。
“阿弋是誰?”張曉笛問。
“不知道,發了很多了。”
“我猜,這一定是一個癡情的人,他發給自己已經逝去的女友,卻不曾想發錯郵箱號碼,每回都發給你。”
“那你錯了,每回都是不同的郵件地址發過來的,並且,對方的郵箱,接收不到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