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槐,真沒看出來你是這種人啊。
是吧是吧?我就說她不簡單!
沒想到是因為這個才來咱們學校當旁聽生的。
幹脆啊!別回去了,來咱們這上學,跟我們混!
程槐,當女朋友,讓你做大哥的女人。
咦就你還大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呼…總算穩住了局麵得以緩解白純良肉體上的疼痛。
你小子還快跑啊!這種情況就待在這裏挨打嗎!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雖然程槐已經將局勢穩定了下來,成了此刻的焦點,但後背已經直冒冷汗,隻能祈求白純良能夠鼓起勇氣衝出寢室,哪怕被人攔住,自己去幫忙,也能開脫成腳滑。
但白純良似乎並沒有這個想法,或者說百分之八十的人遇到這種情況不是逃跑,而放棄了此刻的自我。
任憑這些人怎麼對待自己,扛過今天,隻要扛過今天,事後是走還是關係僵化都已經成了兩條路的定局。
如果說在未來誰最想複仇,那一定是白純良。
但程槐已經開始解救他了,奈何這種局勢下他不成器,他似乎也察覺到了程槐的異常。
這就是離開集體,看清一群人是怎樣麵目的心理,而程槐渾身顫抖似乎是說謊的表現,這一點他也看清楚了。
是跑嗎?腿不聽使喚啊…怎麼就這麼不爭氣!
白純良懊惱萬分。
見白純良已經如被砍去四肢的待宰羔羊,程槐隻能硬著頭皮假戲真做。
好了,該讓我活動活動筋骨了吧?程槐盯著白純良向眾人問道。
等一下,我不太喜歡別人看著我實行暴力,請允許給我五分鍾時間,程槐問向施欣然。
好,看看你要怎麼做?施欣然饒有興趣的等著。
程槐拽著白純良的頭發用力的將他拖到寢室的洗手間。
想要出去就按我說的做!
所以李道珩?接下來怎麼做?
接下來…將他打暈!李道珩說道。
什麼!?不是?李道珩?
李道珩接著說道:現在的情況隻有將他弄暈才有辦法脫身,而且還能在那群霸淩者眼裏樹立更加堅固的信任感。
那…有什麼一瞬間就能將人弄暈的辦法啊!
同學?你在跟誰說話,還有你到底是誰?!
白純良謹慎的看著程槐,他知道程槐在給自己想辦法但是好奇心還是讓他問了出來。
啊呀!噓!!先別管了!
隻要你信我,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麼,都別反抗!說著就將胳膊緊緊的扣在白純良脖子上。
使勁!白純良說道!
他知道現在隻能采用最極端的辦法,這也是讓自己從今天解脫,讓程槐更深一步取得信任的辦法。
白純良像是做好了準備配合上屏住自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