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淮的腿抵在沈裴的大腿間,原本寬敞的座位因為兩個身子變得狹小。
沈裴翻不了身,也掙脫不了顧景淮,轉而勾唇一笑,“景總,您這樣不太好吧,這個車裏可不止咱們倆兩個人呢。”
顧景淮灼熱的氣吹向沈裴的臉頰。
“再用剛才的眼神看我一次。”
曖昧的車裏兩個人的呼吸聲不勻的喘著。
沈裴收了眼眸,語氣侃侃,“什麼眼神?”
顧景淮的力氣實在大,摁著他的手腕起了一圈的紅,燥熱的身體緊貼著顧景淮的胸膛。
顧景淮勾起沈裴的下巴,昏暗的車裏,沈裴麵色微紅的躲閃著顧景淮直接流露欲望的眼眸。
他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
顧景淮死盯著沈裴不起波瀾的臉龐,他實在不喜歡沈裴麵對他時雲淡風輕,無所畏懼,言語裏盡是偽裝的“紳士”。
沈裴看著顧景淮的眼睛,他的指尖緊緊扒著座椅,這張臉,生的真讓人傾慕,這世上沒有比顧景淮長得還高貴冷豔的男人了。
顧景淮不語,俯身,顧景淮貼上了沈裴的嘴唇。
沈裴瞪大雙眼,雙手抵著顧景淮發了力的臂膀,他的目瞳充滿震驚和慌亂。
“放、放開我!”沈裴劇烈的掙紮,這時在車裏,除了他們還有第三個人,而跟在這輛車後的還有周一的車。
沈裴驚慌的躲閃顧景淮貪婪的索取,他胸前的扣子脫落,肌膚泛起了紅暈。
沈裴以為顧景淮不會這樣明目張膽的對他做什麼,畢竟他們曾經都沒有幹過這種事,顧景淮也沒強迫他與他接吻,現下,他竟然來硬的!
沈裴緊握拳頭,咬牙,他可不想在車裏被第三個人知道此刻淩亂不堪的場麵。
顧景淮死死按著沈裴的手,看著眼下的人麵紅耳赤,他的心裏多了分征服的欲望,這獨屬於他的魅惑,真叫人欲罷不能。
顧景淮的額間淌著密密麻麻的細珠,反觀沈裴也沒好到哪裏去,他的衣服領口被顧景淮弄掉,嘴唇泛紫,嘴角還有些脫皮。
兩人在固定的空間裏一推一迎,若不是司機急刹車了下,兩個人還要糾纏半晌。
顧景淮翻身離開沈裴,理了理西裝,顧景淮紊亂的呼吸刻意的壓製。
顧景淮鎮定,話語間做出警告,“葉氏銀行規模宏大卻也依然要仰仗著我顧氏集團,我想裴總清楚其中的利益。”
沈裴幹澀的喉嚨發出輕微的低啞聲,“我沒和他走太近,我可不喜歡招搖自己的羽翼。”
顧景淮冰冷著聲音,“前麵一段路放我下來。”
沈裴真的眼瞧了什麼叫做變臉大師,顧景淮這張臉上一秒欲望滿滿,下一秒冰山雪地。
下了車,顧景淮上了周一的車,段琪坐進副駕駛。
隔著白板,段琪輕言道,“總裁回別墅嗎?”
沈裴調整呼吸,壓沉著聲音道,“回。”
另一邊,顧景淮吹了會風,燥熱的身子得意平緩,周一站在一旁輕聲問,“周二取到了葉總與裴總的對話錄音,葉拾是個老狐狸,他能夠隔岸觀火,卻沒有破釜沉舟的膽量。”
顧景淮寒眸,雙眼裏盡是不足為提,“六年前與他外塞一遇,拚死兩人逃出生天,也算半個過命人,若非他的攜助我也不能平步青雲。”
周一抿唇,“葉總是總裁半個恩人,當年聽我哥說他為了保護總裁,還替總裁擋了一刀匪徒的匕首,至今都留著疤痕,不過我怎麼沒見著過?”
顧景淮冷意一笑,“他可沒那麼傻,露著個疤痕時時提醒著我的這條命是他拖回來的。”
“總裁想怎麼做?”周一問,“咱們集團投資在葉氏銀行的金額有三十個億。”
顧景淮轉身上了車,“不著急,一切的好戲都在後頭,三十個億對於葉拾起不了多大興趣。”
這幾天他都在邊境與國際上的人周旋,來的人都是十足十的陰府城深,每說一句話就要將命擺在刀下,一個不留神便沒了命。
沈裴,我何曾什麼都有了?我倒有些羨慕你,羨慕可以隨時的抽身離去,羨慕可以隨心所欲的活著,如果沒有我的存在,你的人生該是明媚燦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