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嬌雖然嘴上說不在意,但她還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昨天祥和大藥堂就鬧過一出了,今天又來,不反擊一下不是她的性格。
“周月,拿兩瓶枇杷膏出來,隻要是今天問診的都能免費喝。”
“好嘞。”周月瞬間被燃起了鬥誌,甚至還使勁吆喝。
“都來瞧一瞧,看一看啊,凡是在醫館看病的人,都能喝一碗枇杷膏,喝了神清氣爽從此不再咳嗽啊。”
寧嬌失笑的搖了搖頭,進去後先把幾個病人瞧了。
難得今天沒有病人,她也樂得清閑。
而祥和大藥堂中,掌櫃的看著人滿為患的醫館,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哼,寧嬌你拿什麼跟我比,醫館的地位名聲擺在這兒,隻要聽說免費問診,看誰還去你那裏。
因為多了這麼多病人,大夫跟藥童們都忙得不可開交了。
“寧嬌的醫館問診可以免費喝枇杷膏了。”
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頓時大家都往後看了一眼,然後麵麵相覷。
怎麼辦,這個免費喝枇杷膏的誘惑也很大啊,究竟該怎麼抉擇,
掌櫃的氣都有些不順,寧嬌肯定是故意的,不過沒關係,幸好他早有準備。
因為免費喝枇杷膏的消息傳出去,病人還是一撥接一撥的來,寧嬌也能應付。
“你就是寧嬌啊?給我們三兄弟看看病,看不好收拾你啊。”
又來砸場子的,寧嬌冷笑一聲,多半又跟祥和大藥堂的人脫不開關係。
這種事可一不可二,
既然得寸進尺,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你們哪裏不舒服。”
“那方麵不舒服,每當跟我媳婦兒同房的時候總堅持不了多久,三伏天還總是虛熱冒汗,你說這是什麼原因?”
寧嬌背靠在椅子上,斜眼打量這三個人,看著都挺壯實的,而且一米八高的個子,隻可惜啊,外強中幹。
“你這是腎虛的表現,腎虛也分很多種原因,有些是天生的,有些是縱欲過度飲食不規律,你屬於哪種?”
哪怕是談論起男人這方麵的問題,寧嬌也是麵不改色,絲毫沒有臉紅和不好意思。
仿佛這種病在她眼裏跟頭疼腦熱沒有區別。
旁邊排隊的病人都忍不住給寧嬌豎大拇指了。
身為大夫這種覺悟可以,不過這麼明目張膽的說男子私房事,將來怕是不好把自己給嫁出去。
“我呸,你才腎虛呢,我身高八尺,渾身都是肉,怎麼會腎虛呢?”
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腎代表的都是男人的尊嚴。
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他腎虛,怎麼可能接受的了。
“外表高大威猛並不是一切決定性,你自己也說了,房事不愉快,那還能是什麼導致的呢?你要是實在懷疑我的醫術,不如你去祥和大藥堂看看,今天他們那兒免費問診呢。”
不管他們三個是誰的人,就用踢皮球的方式解決掉算了。
“我為什麼要去祥和大藥堂,他們把你這兒吹的這麼神,我當你醫術多好呢,行,就算是
我腎虛,你今天必須把我給治好,否則看我砸了你的招牌,讓你用醫術高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