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蔡玉紅就帶著兩個兒媳婦去了後山。
此時天都還沒有亮,那些上工的村民自然沒那麼早,也就方便了她們。
蔡玉紅摘回去又不吃,所以並不需要很仔細很小心的摘,都是直接拽,有些拽不動的就捏壞,這樣不過一天的時間味道就變了,寧嬌也用不上。
到了徹底天亮,那些負責上山來采摘枇杷的人到時,蔡玉紅已經把三個背簍全部摘滿了。
讓胡麗跟蔣英先送回去一趟,她自己則繼續留下來霸占著這個位置。
看見蔡玉紅在摘枇杷眾人先是一愣,還以為寧嬌改變主意了。
但是聽見蔡玉紅讓胡麗把枇杷帶回家就瞬間明白,原來她是來搞破壞的。
“蔡玉紅,你在幹嘛,現在後山的枇杷已經被寧嬌征用了,用來製作枇杷膏,村長也是同意了的。”
她這種行為實在讓人不恥,不過是沒讓他們家的人上工而已,就做出這種過分的事情。
這枇杷這麼酸,每年都沒人來摘,活生生掉在地上爛完的。
所以蔡玉紅摘回去也根本不是吃,不過是摘來浪費,看不慣寧嬌罷了。
盡管她們隻是來上工的,但還是覺得蔡玉紅這舉動過分了,浪費枇杷算什麼好的報複手段,有本事就讓寧嬌後悔,讓她同意寧家人來上工啊。
這種不痛不癢的攻擊,寧嬌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裏。
蔡玉紅可不管,反正她認定的事情不可能改變,不管能不能損害到寧嬌的利益
,隻要是跟她對著幹的事情,心裏就會高興。
“別理她,我們摘我們自己的。”
她們三個人跟寧嬌派出來的幾十個人完全不是一個檔次,這麼多人每人摘一棵樹,一會兒就摘了十筐。
而這些枇杷被送回去後又把背簍拿了過來,周而複始。
蔡玉紅兩隻手怎麼可能比得上,等胡麗蔣英姍姍來遲,蔡玉紅手被枇杷葉割的全是血痕。
那些人越是挑釁她手上的動作就越快,完全不是在摘枇杷,而是在破壞枇杷。
手自然就不可幸免的被葉子割傷了,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普通人做不出來。
胡麗抽了抽嘴角,娘親這是圖什麼,這酸枇杷拿回去又不能吃,她們勞力還用了,真不知道為了什麼。
“你們兩個愣著幹嘛,趕緊來搭把手,今天我們在太陽下山之前必須摘後十筐!”
浪費十筐算十筐。
“嗯!”
寧嬌在家裏看著大家把枇杷一筐一筐的抬回來,不過她們嘴裏似乎在議論什麼事情。
湊近一聽,原來是在說蔡玉紅。
因為枇杷是無主的,所以她們也不能要求蔡玉紅不摘,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她把那些枇杷給浪費掉了。
如果蔡玉紅什麼都不做,而是看著她天天熬製枇杷膏,這樣寧嬌反而會覺得她反常。
這樣就對了,做點事情給她添堵心裏反而安心一點。
一些酸枇杷而已,隻要蔡玉紅自己不嫌棄費時費力,就讓她摘唄。
而家裏的人寧嬌根
據他們剝好的枇杷清洗一遍,切成小塊以後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