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過是旁觀者清。”
……
“怎麼了?段灃航。”
“丁副院長家,他是留英的,有人說他……”
“知道了,跟之前一樣,先拖住人,我去通知他們家。”
丁遠看到蕭牧也過來已經有了心裏打算,剛才醫院已經來了電話,“輪到我家了。”
“長話短說,家裏的錢票能藏的都貼身藏起來,任何不合規的東西趕緊處理了,我已經讓人去拖延時間了,還有,要想救丁伯伯你一定要置身事外,不能計較一時。”
蕭牧也看著他說道。
俞平走出來,“聽牧也的,你趕緊回去,暫時不要來我們這邊。”
“你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人能傷害俞阿姨的。”
“媽!我這個時候怎麼能致你們於不顧呢?我還……”
蕭牧也是懶得聽他孝不孝的話,“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們自己定奪,我提前去檢查一下。”
蕭牧也這一檢查才知道,早年跟國外的通信,還有原版的外文書……不早處理了,留著是嫌自己命長嗎?
俞平回來見蕭牧也正在燒信,“這個不能燒,這是你丁伯伯和他唯一的妹妹的通信……”
“是信重要還是命重要,我都說了多少回了,這些東西留不得,還有那些原版書,都是禍。”
“那都是醫學方麵的。”
“你覺得我們這群人中有幾個懂那是醫學方麵,到時候還不是人家說是什麼就是什麼。”蕭牧也真不知道他們腦子裏到底是想什麼。
“那也不能……”
“俞阿姨,現在不是講理的時候,這些信你繼續燒,書我會讓人偷偷送到大院圖書館裏,一會大家上門,就看你自己了,我救不了自己找死的人。”
蕭牧也是真的怒了,要不是跟丁家關係好,他真的不會管。
剛接管這邊的時候,他就已經讓人私下通知過了,不該留的東西都趕緊處理了,書要是不舍得燒就偷偷送到部隊圖書館,也算是一種留下來的方式。
俞平記憶中這還是個孩子,突然疾言厲色的……
蕭牧也慶幸她聽了自己的話,及時把那些信都燒了,否則又要多了一層‘罪’。
事後丁遠找到蕭牧也,雖然家裏到處貼的都是……但母親並沒有收到一點傷害,他們隻是做表麵功夫,否則單憑留英這一條,母親也會被關起來。
蕭牧也知道他的來意,“什麼都沒搜到,醫院那邊一定會逼丁伯伯自己交代,你最好先查清楚到底是誰要整丁伯伯,現在大搞特搞別人的一般都不會清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知道,是原來後勤部的吳月,他一直想上位副院長,而且他現在背後有~~隊的撐腰,整個醫院都是被他弄得,現在連最基礎的病都看不了,我爸爸就是看不過去……”
丁遠知道這個時候能幫他們家的隻有蕭牧也了。
“財帛動人心,這樣的人會趁機斂財,醫院那邊不是我的地盤,有別的小隊負責,但若是有證據,他們真的是誰家都敢搜。”
丁遠點點頭,“我知道了,我媽媽這邊麻煩你照顧一下。”
“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