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燕綏年初一一早才知道昨天晚上那幫人被一鍋端,“看來他們出手還挺快的。”
“可不是嘛!”相弘鳥簡單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還要在跟著嗎?”
“不用了!”人既然已經被抓到,想必那個叫郝回的,應該有的是辦法查出他們真正的目的,“接下來,咱們就等著知道結果就好了,省得你說我又奴役你。”
“那可太好了。”心想你可就是奴役我嘛!“我走了!”
“那個……”葉燕綏還想說點什麼,沒想到這家夥就消失了,這是多不待見自己啊!“算了!我也好好過個年。”
這個年初一他們也不用像部隊的時候去一家家的拜年,一家三口昨天晚上就商量好了,今天要出去好好逛逛,因為這邊新年的慶祝活動還是非常多的,街上到處都熱熱鬧鬧的。
相比葉家的愜意,陳家的這個年過得是相當熱鬧。
一大早陳老爺和老太太就在正堂裏坐著,兒孫們排著隊拜年,美中不足就是三個人掛彩。
蕭牧也、陳及征以及陳及衡兄弟倆昨天打了一架,主要是蕭牧也心裏有氣,直接偷襲了兄弟倆,陳及征還好,挨一拳就挨一拳,陳及衡可不幹了,條件反射地回了一拳,最後變成蕭牧也和陳及衡打架,陳及征拉架,場麵差點沒失控。
蕭牧也在同齡孩子中拳腳很厲害,但是跟比他大十來歲的陳及衡打,真的沒占到便宜。
陳及衡在部隊裏各項訓練都是名列前茅,尤其是散打,實戰經驗相當豐富,蕭牧也在他眼中就是個小屁孩,要不是開始輕敵了,也不會掛彩,還掛在臉上。
陳及征臉上的傷純粹是拉架時候被雙方誤傷的。
到現在三人也沒說為什麼打架,不過陳及征主動承認是他們的錯。
男孩子打架就打架,老太太也不是心疼,在她眼中男孩子受點皮肉之苦不算什麼,就是她這邊安排的相親,倆人頂著收拾的臉過去,總歸事不好看。
“我就不去。”
“那可不行。”老太太第一個不同意,“年前就說好的。”
“不就掛點小彩嘛!又是什麼大事,難道一直都躲家裏不出去?”陳榮炎看著兩個兒子說道。
陳老爺子是最先發現他們打架的,“就是,現在知道不好看了,一個個都多大了,還打架。”
“他先動手的。”陳及衡看著蕭牧也。
“誰讓你齷齪的。”
陳及衡無語,這還抓著不放了,“哎呦!我都跟你道歉了,你小子可真下得去手,我是你哥,瞧瞧!都破相了,我要是找不到媳婦就怪他,大姑,你也管管牧也,才多大啊!以後還了得。”
陳及衡昨天晚上還沒覺得,這一大起來一邊臉都腫了。
陳榮華也挺不好意思的,“行,大姑回頭教訓他。”
傅敏看著兒子烏青的眼角,真的是又想笑又心疼,“好好的牧也會打你,還一想你找媳婦,我看把你嘴縫上就才能不影響。”
“媽,我是不是親生的的。”
“不是!”傅敏故意說道,“還有老大,不要以為掛了彩就能不去相親,想都不要想。”
陳及征像是被說中心事,“我這……”
“我說呢!他明明拉架,怎麼傷的最重。”蕭牧也看著陳及征,“你昨天故意往拳頭上撞,就是為了逃避相親,姥姥,我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