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傭人房裏,巨大的鐵床上,清純中帶著糜爛的少女呆呆得仰望著天花板,身上懸浮著衣冠楚楚的俊朗男人。
她的雙手被男人固定在頭頂,身上的睡衣早就被男人撕破了,零碎的掛在她身上,幾乎沒有遮擋作用,雙腿被男人壓製著動彈不得。
床上布滿了鮮血,身體承受著無情撕裂後的疼痛,她咬緊牙關就是不出聲。
每次趙斐生氣後就會變著法子折磨她。
這般粗魯的暴行經常到令她疼到麻木,但刻在靈魂深處的恐懼還是讓她控製不住地顫抖。
“聶悠然,你是逃不掉的”
男人捏緊她的下巴,看著她眼角倔強的淚珠發出一聲冷笑。
“即便我結了婚也不會放過你,你死心吧”
他的聲音如同來自無間地獄,每時每刻每晚都在她耳邊腦海裏回蕩。
誰,誰來救救她
從她被迫輟學開始,她就被他徹底圈養了。
他待溫和有禮但也暴力粗魯,她以為他是她的救贖,拉她從那個家裏出來。
可是,轉眼,他卻要跟她的仇人結婚了在一起了,從此和他們一樣變本加厲得折磨她。
今天是他們訂婚的日子,她想逃,可是被抓住了。
“啪!”的一聲,房間的門被人推開。
“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身穿白色婚紗的纖弱的女子走了進來,眼裏滿是受傷。
敞開的大門後站滿了圍觀的人,他們都是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女人們鄙夷氣憤謾罵,男人們四處遊蕩的目光帶著獵奇與興味,更有甚著淫邪得目光流連在女人裸露的皮膚上。
她的爸爸哥哥們手中拿著紅酒香檳,精心裝扮得參加這次的訂婚。此刻除了平時冷漠嘲笑的臉上,臉上滿是憤怒鄙夷嘴角噙著冷漠嘲笑,沒有一絲憐憫與憤怒,像是看著毫無相關的人。
媽媽更是憤怒、鄙夷,怨毒得死死盯著她。
聶悠然原本麻木的身子一僵,突然爆發出一聲淒厲的喊叫,拚命縮小自己的身子。
這比死更讓她恐懼。
趙斐反應過來,急忙扯過被單遮住身下淚流滿麵渾身顫抖的女人,連忙整理衣服,回頭怒吼“滾出去”
這多麼像被抓奸的渣男和小三呀。
漂浮在空間的惡魔嗜著冷笑好整以暇得看著醜陋的凡塵,這房間裏好多美味的獵物,可惜她沒有實體。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敢破壞我女兒的訂婚!”
衣著華貴但麵目刻薄的中年女人從人群裏擠了進來,扯起床上的女人,也不管她衣服是否完好,她叫囂著扯著她像是個潑婦一樣拖著對方給使勁得打。
聶悠然爬伏在地上緊緊得護住身上不多的布料,如狗一般被女人騎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