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掌櫃狠了下心,又多說了兩句,“這布料東家找染布的老師傅來瞧過,裏麵沒有其他的東西,十多個人花了一個多月時間想要做出這種布,但沒有成功。”

“十多個老師傅一起研究的配方,隻能做出那般觸感的布料,但是不會變色。”

柳樂點點頭,暫時想不通的問題,他直接拋到了腦後。

“謝謝吳掌櫃!”柳樂語氣軟了軟,想要得到的消息都拿到了手,瞧著吳掌櫃的模樣也不像是能說謊的。

吳掌櫃連忙擺手道:“柳公子客氣了,還是您寬厚大量。”

柳樂正準備帶著絨絨往外走時,吳掌櫃突然叫住了他。

“柳公子,可能導致布料變色的汁水好像是一個名叫青嵐紺的草根。”吳掌櫃聲音說的小,有慶在櫃台忙碌,沒有注意門口兩人的對話。

說都說到這份上了,反正都已經圓不回來了,“青嵐紺好像是南境獨有。”

“雖然有生意可做,但還是命重要,南境就是一片野蠻之地。”吳掌櫃話說的氣憤,“賣布小男孩的父親就是因著走商的商人,胃口太大,去多方打探布料的秘密,被人發現而殺人滅口。”

“其他人都回來了,獨獨隻犧牲了三四個夥計,從那之後,走商的商人老實了不少。”

“明微哥哥,這兒!”越時拿著手機朝前方一輛黑色卡宴招手。

由於這裏不能停車,卡宴主人隻能將車停在對麵。

不一會兒,從車上下來一位黑色西褲白色襯衫的男子,劍眉星目,眼神淩冽桀驁,高挺的鼻梁下是兩瓣薄唇,嘴角微微揚起弧度,雖然幅度小,仍可推測出此時心情還不錯,這張臉放在娛樂圈絕對是頂流的地步。

越時笑的乖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朝他走來的儲明微。

“給我吧。”儲明微伸手,雖表情上還是不苟言笑,但語氣的溫和足可見兩人關係熟稔。

越時將放在身旁行李箱拉杆上的手移開,做了個“請”的動作,“謝謝明微哥哥來接我。”

儲明微拎起行李箱,帶著越時走向停車的位置。

見儲明微將行李箱放到後備箱後,越時自覺坐上副駕,係好安全帶,將手伸到儲明微麵前,委屈道:“明微哥哥,你看,我的手都被勒紅了。”

一雙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白皙精致的手伸到麵前,手掌處有幾道紅色的勒痕,格外顯眼,儲明微的眼神暗了暗,出聲道:“下次就在寢室等我。”

越時偷瞄一眼儲明微後,再接再厲道:“明微哥哥,你給我吹一下嘛,我小時候磕破膝蓋你一吹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