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雨澤縮了縮脖子,無奈的說:“我也管不住啊!”
兩人打開門,酒味直衝過來,隻見顧鈺辰癱靠在沙發上,發絲淩亂,手裏還拿著一瓶酒正在往嘴裏送。
沙發旁邊還滾落著不少酒瓶。
葉知秋走過去一把拿過來,大聲嗬斥,“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
顧鈺辰手裏的酒瓶空了,他勉力撐起身來,準備一把搶回來,卻被葉知秋推了一把又倒在了沙發上。
“你到底怎麼了,喝這個有什麼用。”葉知秋把酒瓶放在桌子上,坐到了顧鈺辰的身旁。
顧鈺辰把手放在臉上,半天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有液體從眼角流了下來。
“我……找不到……他了,怎麼辦……不知道他去哪了?”
細微的嗚咽聲從手指縫裏溜出來,薑雨澤都有點懵了。
這是怎麼了,是顧鈺辰哭了嗎?他沒聽錯吧!真的是顧鈺辰發出的哭聲吧?
隻稀奇啊!有生之年居然還能見到顧鈺辰哭。
“你……”。葉知秋想說幾句安慰的話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他自己也有問題,如果他能早點提醒顧鈺辰事情也許不會到這個地步。
現在,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他不知道顧鈺辰和沈玨兩人之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沈玨為什麼會躲著他?
兩人誰都沒動,也沒在說話,等顧鈺辰情緒緩的差不多了,他才爬起來慢慢開口講述事情經過。
等他說完,薑雨澤第一個先爆了個粗口,“我靠,顧鈺辰,你也太缺德了吧!”
葉知秋瞪了他一眼,他馬上就閉嘴了。
但是他又忍不住的問了句,“你是說你把沈玨關起來了和他一起度過了你的易感期?”這麼刺激的事情,薑雨澤感到不可思議。
沈玨是bete啊!這麼做真的可以嗎?
葉知秋歎了口氣,“鈺辰,你真的太過分了。”
先不說顧鈺辰囚禁人這件事,光是顧鈺辰和一個bete度過易感期這個事就讓他感到不解且憤怒。
bete和omega在生理構造上就有所不同,他們沒有和alpha的相互影響和牽絆,起不到安撫和被安撫的作用,也不能讓焦躁的alpha冷靜下來,平時還好,如果是遇到易感期的alpha,他們一定是會受傷的,沒有omega的安撫,一直得不到滿足的alpha隻會更加瘋狂的來期待身下人的回應,那種情況可想而知會發生什麼,更何況還是顧鈺辰這種長期靠抑製劑過來的人。
葉知秋小心翼翼的問了句,“生殖腔你……”
“嗯。”顧鈺辰低著頭,沉重的點了點。
葉知秋長呼了一口氣。
男性bete受孕概率極低且不適合生育,他們的生殖腔退化萎縮,若強行進入,必然要承受很大的痛苦,若是成功懷上,整個孕期也會很辛苦的。
顧鈺辰這個瘋子,居然下這麼大的賭注。
這種不僅傷害自己還傷害他人的方法,讓葉知秋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以這種極端的方式來愛人,雙方都未免太過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