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07\u000f香水賣得貴,究其原因就是蘇澈壓根就沒想讓香水成為百姓生活必需品,它的定位就是高端奢侈品,不是一般有錢人家就能用的。
蘇澈很清楚,在當前社會中,百姓手裏是沒有多少錢的,大部分錢財都掌握在小部分人手裏,蘇澈隻有把這小部分人的錢財榨取出來,然後再用於建設,這樣百姓就會有了更多富裕起來的機會。
先富帶動後富,這話沒什麼毛病,眼下蘇澈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讓百姓快速富裕起來。
路要一步一步走,飯要一口一口吃。
總得有個過程。
霍含香對今天推銷香水的事情很高興,也很順利,她相信,隻要重新喚醒類似翁鄧氏這種女人,心裏最深的渴望,她就會天天纏著男人,並且男人在聞到這個味道的時候也會欲罷不能。
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安排走,霍含香現在越來越喜歡這種控製事情發展的感覺了,她回到自己在洗浴中心的辦公室當中。
這件辦公室是她為自己特意量身打造的,當然,裏麵還專門打造了一個臥室,裏麵有床和被子等等生活用品。
就是想著,萬一哪一天蘇澈心情好來找自己玩,也不至於去別的地方。
在家裏太尷尬,去客棧又不幹淨,總不能又是荒郊野外的吧?第一次那麼荒唐也就罷了,下次必須要好好品味其中不可。
窗戶開得很大,有帶著水滴的竹葉在潺潺作響,霍含香坐在辦公桌後麵,提筆開始寫信。
這是一封給蘇澈的信件,兩人現在來往十分密切,幾乎每天都有書信往來,蘇澈又讓星侍專門培養了信鴿,準確率非常高。
把臨安的消息全部寫好以後,霍含香不可避免地還要寫上一些私房話,以表相思之情。
信件寫好,就慢慢地綁在信鴿腿上,然後來到窗前雙手一扔,信鴿撲騰撲騰地飛向天空。
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侍女領著霍含香的父親霍靖宇走了進來。
他麵色陰沉,有著說不出的憤怒,尤其是看到自己女兒再給某人寫信的時候,更是惱怒。
“你再給哪個人寫信?”
“父親?您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難道我不能來?我再不來,我霍家都要成為南楚最大的笑話了!”
霍含香本來歡喜的臉色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目冰霜。
她早就對這個什麼都不懂還什麼都要插一腳的父親不滿意了。
當年霍靖宇隻考了個秀才,自認讀書人從來不碰商賈的事情,但因為沒有人聘用他,他又沒有收入,導致幾十歲還在啃老。
生下一個閨女更是他內心永遠的痛,讓他在所有朋友麵前抬不起頭,於是乎他的脾氣開始暴戾起來,什麼事都要較真。
霍含香母親早逝也有在家裏被欺負的原因,霍含香就是不願意去想這些事情,所以多年來對這個父親很是擔待。
要錢給錢,要什麼給什麼,沒想到如今還是這個樣子。
“父親,這是我的生意,是霍家的產業!我是給霍家賺錢的,怎麼就丟人了?”
“你身為商賈就很丟人!現在不清不楚地成了某人媳婦,更是敗壞家風,開個洗浴中心,不管男女渾身赤條,這成何體統?你可知道外麵的人都是怎麼看我的?怎麼看待霍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