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算是徹底沒臉見人了,挺大個姑娘家家竟然在馬車裏被蘇澈奪走最寶貴的東西,還控製不住的亂喊亂叫。
這周圍怎麼可能沒有人嘛,肯定是要被人家聽了去,到時候村裏村外一穿,說侯家的小閨女最不知廉恥。
這麼一想,玲兒就恨不得昏厥過去算了。
蘇澈見玲兒把腦袋藏在自己懷裏死活不肯抬起來,就知道這妮子心中還在掙紮。
他笑著拍了拍玲兒流水般柔美的脊背。
“傻瓜,這周圍沒人。”
“怎麼可能嘛...嗚嗚嗚,夫君壞死了,為什麼非要在這裏呢...”
“這話怎麼說的,還不是你一個勁兒的說疼我疼我...”
“哎呀!你不許再說了...”
玲兒死死摟著蘇澈不讓自己抬頭,她知道,自己此時此刻的臉一定紅得像個大蘋果。
蘇澈也任由她摟著,對外麵的魂一喊道。
“魂一!”
“閣主!”
魂一心說,終於TM完事了。
“駕車,回家。”
“是!”
魂一把來時的兩匹馬也綁在車頭,單匹馬變成三匹馬,看起來威武霸氣。
在民間,馬車頭掛幾匹馬都是有講究的,數量多的隻能是官宦或者皇家才可以,普通百姓隻能掛一匹馬。
三匹馬同時拉扯,速度極快,蘇澈就坐在車裏,摟著玲兒,不知不覺間,大手又覆蓋在她的翹臀呢。
玲兒一驚,渾身崩得緊緊的!
“啊!夫君...不可以。”
“有什麼不可以的,你不是已經休息好了嗎?”
“可是,有人在外麵呢!”
“沒關係,他聽不到。”
......
說聽不到,魂一怎麼可能聽不到?人可以控製自己不吃東西,但是人不可能會控製耳朵不聽東西,除非是聾子。
一路上魂一不說麵紅耳赤,也是心底狂跳,愈發覺得對這種事情感到好奇。
煎熬了兩天,好不容易回到皇宮,魂一便請假了,說要去青樓吃杯花酒。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話說霍含香在正月十五之後回到臨安霍家,並且帶回來蒸餾酒的版權以及製作方法。
從蒸餾酒開始出現的時候,臨安就一直都是天價,但凡有賣的都是五百兩銀子一壇左右,因為這些人去北周京城排隊,然後在聘請鏢師運回來,一路上成本會非常高,拋去成本還得有利潤吧?
所以這個價格並不奇怪,臨安城裏的達官顯貴也都對蒸餾酒情有獨鍾,畢竟這樣好喝的高度酒實在是少見。
霍老爺子也起了心思,想著要不要也倒買倒賣幾次試試看,畢竟這中間有很大的利潤,後來想了想還是算了。
山高路遠,一路上太過操心,萬一被搶損失就會極大。
現如今霍家對身後事已經是認命了,霍含香作為嫡長女,上麵有個哥哥,下麵有個弟弟,霍家人丁不旺。
哥哥霍海又是個不爭氣的,每天就知道花天酒地,屬於典型的敗家富二代;弟弟霍欒身體孱弱,從出生起就開始吃藥,現在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