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或許也不錯,至少楊家獲得了提拔,蘇澈沒有提上褲子不認人。
德妃神色有些黯淡,心情不知名地開始失落起來。
蘇澈說道:“皇後不過就是個位置罷了,你已經是這個年歲,又享受過榮華富貴,不要過於執拗。這樣隻會害人害己。”
“妾身明白了。”
“嗯,明白就跪下吧。”
“啊?”
德妃一愣。
隨即看到蘇澈把兩腿打開,頓時羞得滿麵緋紅。
自己已經快四十歲了,蘇澈還把自己當成寶兒似的寵愛。
這真真是讓人...讓人很忍不住呢。
德妃歡喜的過來,噗通一聲跪下開始給蘇澈解褲子。
蘇澈也愣住了,連忙抓住褲頭。
“誒誒誒,你幹嘛呀?”
“夫君不是要妾身...”
“哪跟哪啊?我是讓你給我捏捏腿,昨天被你們折騰得現在還酸呢。”
“哦...”
......
下午的陽光很溫暖,秋老虎已經徹底退去爪牙,開始逐漸被冬風所侵占。
蘇澈有些後悔,因為德妃在給自己捏腿的時候,光滑細嫩的小手總是忍不住往上摩挲兩下,勾的人心裏直癢癢。
最後到底還是發生了一次令人麵紅耳赤的情節。
德妃心滿意足的回去了,蘇澈又開始雙腿打顫,憤恨地又喝了一碗人參湯,隨即起身離開中車府。
虎賁營進駐奧斯曼的事情,必須要提上日程才可以。
今早把事情辦完,自己心裏就早點踏實。
更何況克魯斯他們還在等著消息呢,想早一點把十字架運回去。
想把這件事情辦成不僅僅是革新虎賁營的裝備,還得去西秦一趟,找他們的皇帝商量商量過路的事情。
去奧斯曼肯定要經過西秦,而大批軍隊過境從國情上來講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說這件事情必須需要蘇澈親自出馬。
大不了給他們幾個琉璃,把河西走廊讓出來。
說幹就幹,蘇澈點齊馬仔,離開皇宮直奔涿縣而去。
......
經過兩個月的發展,涿縣的產業園區已經小有規模,雖然琉璃還在日以繼夜的生產,但已經不需要蘇澈親自出馬了。
派人直接把琉璃運送到各個重鎮,包括臨安。
然後承包個店鋪直接零售,或者玩點惡心的把琉璃賣給當鋪。
如此一來,估計全天下的當鋪要破產一多半,但這又關蘇澈什麼事情呢?隻要把他們手裏的錢騙出來,充實自己,發展國力,幾個老百姓而已死就死吧。
再說了,能開當鋪的都是有錢人家,沒有龐大的經濟實力和背後家族的撐腰是絕對不敢開當鋪的。
搞垮了他們,也就變相打壓了當地豪強地主,再用從他們手裏騙來的錢支援百姓,不管從哪個方麵看都是好事情。
反正蘇澈的原則隻有一個,那就是這個世界上隻能自己是資本,別人都得是韭菜。
任何敢冒頭的資本都是有一個打一個。
二狗現在威風的緊。
也不用回皇宮裏伺候主子,也不用膽戰心驚地想著自己明明會不會被主子砍頭。
這對以前的他來說已經是最美好的生活了,更甭說現在和黃鼠管理著產業園,幾千人見他如見老大,權力帶來的威風使人著迷。
此時日落西山,他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抱著一個豬肘子使勁地啃呢。
以前這種東西都得是主子吃剩下的才能讓他啃兩口骨頭,現在大塊吃肉大碗喝酒。
還不都是拜蘇澈所賜麼。
所以二狗早就下定決心,以後就是不折不扣堅定不移地跟著蘇澈走。
跟著蘇澈走,就是走在一條光明的大道上。
“狗爺!”
現在二狗的稱呼都變了,下麵的人都管他叫狗爺。
二狗看著他說道。
“怎麼事?”
“老老大回來了!”
“哦?老大回來了?快快迎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