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霍含香小嘴張成個O型,猩紅的嫩舌藏在裏麵引人垂涎。
蘇澈偷偷咽了口唾沫。
美人的香津嫩舌他品嚐過不少,但還是第一次對女人產生如此大的情愫。
好像一隻在努力掙脫牢籠的雄獅,並且馬上就要破出牢籠,撲向對麵的綿羊了。
“蘇世兄,你的意思是,這些琉璃都是你製作的,你已經掌握了製作琉璃的方法?”
“沒錯,所以,這場拍賣會就是個騙局。是我圈錢的方法之一。”
“那...那這豈不是把金陵所有商賈都坑害了嗎?他們會家破人亡的!”
霍含香表情驚恐萬分。
她隻是想做生意賺錢,但從沒想過要坑害別人,更別說像蘇澈這樣把人家坑害得家破人亡。
這是哪裏是在圈錢,而是在索命啊!
“蘇世兄,我們不可以這樣...我們把琉璃還回去吧。”
情急之下霍含香抓住蘇澈的手腕。
她的手很修長,又很軟,白藕般的幹淨令人喜歡。
同時她的表情很急迫,期許地看著蘇澈,希望眼前這個令人驚恐的男子可以放臨安商賈一馬。
然而蘇澈卻搖搖頭。
“含香,這件事情我不能答應你。首先,他們都是商賈,為商之道在於眼界,是他們看不穿琉璃的根本價值,以為琉璃買回去可以送禮,可以增值,可以蔭福子孫。”
“是他們的貪念造成了這樣的結果,而我提醒你不要買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再者,我是北周人,更是北周廟堂裏的一員,我自然要為北周考慮。臨安的商賈被整頓是我最希望看到的。”
“所以,含香,別為難我。”
霍含香眼睛裏的淚花再也藏不住,啪嘰一聲滑落臉頰,滴落在地上。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蘇澈。
不明白為什麼外表溫文爾雅的他,為什麼會如何冷酷無情。
那可是數千條人命,他就這麼冷漠輕視。
這就是自己看中的男人嗎?為什麼此時此刻的他不是自己想象的樣子。
“不...”
“含香,你聽我說...”
“不!我不要聽!你走開,你快走開。”
霍含香痛苦地抱住腦袋,蘇澈卻固執地抓緊她的雙臂,讓她動彈不得。
“含香,你相不相信,你會成為南楚最厲害的商人。”
“什麼最厲害的商人,我不稀罕,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不要胡鬧,我知道這件事情你一時間沒辦法接受,但這個世道就是如此。弱肉強食,優勝劣汰。一個商賈的毀滅就意味著另一個商賈的崛起。而此時就是你霍家崛起,獨領風騷的最佳時機!”
霍含香怎麼會不想把家族發展壯大呢?隻是蘇澈態度的轉變過於迅速,讓她措手不及。
霍含香鬆開手,紅腫的眼睛告訴著蘇澈,她真的很傷心。
“為什麼是最佳時機?”
“因為琉璃的迅速貶值,今晚購買的琉璃的商賈會迅速破產,這個時候你霍家出手將他們收購,以低廉的價格得到最大的利益,不需幾日,你們霍家就是南楚最強大的商賈。”
霍含香天資聰慧,自然明白蘇澈的意思。
更何況她出身商賈之家,對優勝劣汰的意思尤為理解。
蘇澈說的一點沒錯,隻需要靜靜等待,什麼也不做,霍家就會成為南楚最厲害的商賈,屆時霍家的產業將會遍布南楚每一處陽光照到的角落。
可是,為什麼讓一切發生的人是蘇澈呢?
自己那麼喜歡他啊!
“蘇世兄。”
“含香,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沒關係,誰讓我是如此喜歡你呢?”
“啊呀,蘇世兄胡說什麼呢。”
喜歡這個詞對於霍含香來說還是太勁爆了。
她什麼時候聽過這樣讓人害羞的詞彙?
蘇澈趁其害羞,一把將她摟進懷裏。
“嚶嚀。”
“蘇世兄,你快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