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嫵那雙藏在大紅色紗裙後麵的纖纖玉腿,在紮掙過程中不斷顯露。
曲線優美,粉雕玉琢,光滑的肌膚就像剛剛出生的嬰兒那般細嫩。
因為緊張,白裏透紅,美不勝收。
蘇澈咽了口唾沫,瞬間眼睛猩紅,像餓虎撲食那般竄了出去。
嶽嫵再堅貞也不過是弱女子,論力氣哪裏敵得過血氣方剛的蘇澈?
三下五除二便被控製住手腳。
“你這個畜生!”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蘇澈充耳不聞,騎在嶽嫵肚子上,盯著那高高隆起的秀麗峰巒。
嶽嫵的魅力絕不是高陽和慕容嫣那種青澀少女可比擬的。
她就像一顆藏在深山中的水蜜桃,成熟香甜卻又不得人知,若有緣人能窺探一二,便知其中滋味。
“放開我!混蛋!”
她還在極力掙紮,秋水般的雙眸再也含不住委屈的淚水。
滴答。
落在榻上。
百般誘人又楚楚可憐,成熟嫵媚又清純嬌羞。
她不斷扭動,兩人肌膚相親。
好似有綢緞拂過,令人心慌。
這種情況若還能保持本心,蘇澈就白擁有擎天柱了。
“嶽老板,你的櫻紅,我要定了。”
嶽嫵瞪大美眸,難以置信地問道。
“你怎麼知道?”
“嗬,一會兒再告訴你。”
“呔!”
蘇澈怒吼一聲,壓了上去。
......
半個時辰後,嶽嫵沉沉地睡了過去。
蘇澈深得王神醫真傳,按摩手法天下無雙,舉手投足之間讓嶽嫵感受到從沒有過飄然。
就好像突然有人刺了自己一劍,劇痛過後身體開始變得輕浮,恰如靈魂出竅那般美妙難言。
靈魂隨風起,從一個雲端達到另一個雲端。
越過高山,馳騁四海,隨意飄蕩,暢快舒.爽。
囚禁了二十八年的洪水,在今天終於得到完美傾斜。
可越是著迷就越是令嶽嫵無地自容。
因為在她看來,蘇澈是采花賊,是登徒子,是罪大惡極的土匪!
同時,他也是自己生命中第一個.男人。
在身體與思想碰撞的過程中,她無奈地閉上雙眼,以至於昏死過去。
蘇澈穿好衣服,又給嶽嫵抱起放在木榻上,蓋好被子。
她睡著的樣子很恬靜,與剛剛的奮力掙紮不同。
蘇澈輕笑著撫摸她的臉龐,隨即轉身喊人。
“來人!”
黃鼠推門進來,見到薑毅像見到鬼似的。
他是萬萬想不到,蘇澈竟然是個真男人!
“蘇,蘇大人,您...”
蘇澈目光陰冷得可怕。
黃鼠本就是個小太監,何時見過這樣的眼神?
嚇得雙腿打顫,直接跪了下去。
“小人該死..小人不會說出去的!”
“蘇大人饒命...”
蘇澈拿起餐桌上的殘酒,很是豪邁地舉過頭頂,倒入口中。
半晌才重新坐下來,拍著黃鼠的肩膀說道。
“慌什麼?我告訴你個秘密。”
“小人..小人應該聽嗎?”
“不聽就死。”
“啊!”
“你記住,你即將聽到的,是關乎我朝江山社稷的大事!若泄露出去,誅九族怕是都不能夠,明白嗎?”
“明白...”
“其實,我是陛下的...咳咳,明白嗎?”
黃鼠:(ΩДΩ)
我的老天爺啊!
我聽到了什麼?
難不成,蘇大人是皇帝的私生子?
“不用震驚,其實這是陛下針對秦、楚兩國設計的計謀。”
說到這蘇澈故意頓了頓,再繼續說道。
“陛下答應我,說等他老人家殯天以後...我的三位哥哥相繼去世,所以隻能是我,至於慕容嫣隻是個幌子罷了。”
黃鼠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哦~”
“所以說嘛,以後你會成為什麼角色...你自己看著辦嘍。”
這再聽不明白就是大傻子了。
黃鼠雖然長得像畜生,但智商可是正常人水準。
本來他就對假太監一事抱有懷疑,因為但凡能進宮的太監都是要經過淨身房親自操刀的,絕不會有任何差池。
再聯想到陛下對蘇澈寵溺的態度,這一切就豁然開朗了。
畢竟哪個皇帝會對一個太監這麼好啊?
又封官又賞錢的,還能隨意進出皇宮。
不是私生子都不可能!
其實這世界上很多事情就怕自己腦補。
蘇澈好像什麼都說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每次都點到為止,剩下全靠黃鼠自己去想。
果真,黃鼠竟然真的就順著蘇澈的想法,先入為主了。
並且場中有這種想法的不止黃鼠一個人,還有一個閉著眼裝睡的嶽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