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薑清辭的聲音還是硬邦邦的。
“我承認，我是害怕自己不能永遠陪著你，敵人打到家門口了，我絕對做不到就這麼安安靜靜的待在你身邊。若是有一天，我真的在戰場中。。。”
“不要說了，求你。”感覺到薑清辭抱住自己的身子在微微顫抖。
“你怎麼了？”薑清辭的頭埋在昔晚肩上，昔晚看不到他的神色，隻覺得肩膀上有什麼東西一滴一滴的，不會是。。。
“別說。”他抱著昔晚的手臂緊了緊。
情到深處，連對方不幸的可能都聽不得，薑清辭完全不敢想象自己會有永遠失去昔晚的任何一丁點可能，即便這種可能很小。
不知過了多久，昔晚聽見耳邊傳來薑清辭低低的聲音，好似情人在耳邊的呢喃，可說出的話又是如此的瘋狂：“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就陪你一起死。”
昔晚：“要是有孩子。。。”
薑清辭：“要是有孩子，我先殺了他，再殺了我自己，我們一家人在陰曹地府裏團圓。”
昔晚倒吸一口涼氣：“你瘋了。”
“嗬，五年前你救我的那一刻我早就瘋了，愛你愛到發瘋，怎麼，是不是後悔跟我這個瘋子在一起了？”
感覺脖子癢癢的，昔晚睜大了雙眼，啊~這人說話就說話，幹嘛咬脖子。
“你，別，我不後悔，真的，不後悔。”
昔晚脖子本就敏感，實在受不住了趕緊推開他。
“你冷靜一點，我真的不後悔。”
薑清辭的眼中是化不開的墨色，透不出一絲一毫的光亮，這明顯就是不信了。
“那個，我也是今日才發現，你對我竟然癡情至此，生死都要相隨，我感動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後悔。”
昔晚見他如此趕緊解釋，生怕解釋慢了這人又發瘋。
“真的？”
“當然了，你看啊，你愛我，生死都要相隨，我愛你，冒著生命危險生一個我們的孩子，這有什麼問題嗎？”
“既然要冒生命危險，那就不要了。”
額。。。好吧，孩子的事情說不通了，隨著越來越深入的了解，昔晚總算發現，薑清辭此人平時裝得個風光霽月，溫潤如玉的模樣，實際心裏敏感的不得了，一軸起來就發瘋，昔晚還能怎麼辦，自己選的夫君自己寵著唄。
當天夜裏，昔晚被人像八爪魚一樣抱得快喘不過氣來，明明感覺身邊的人渾身發燙，某處硬如烙鐵，這人偏偏死扛著，動也不動。
“你想不想？”
“不想。”
某人啊，犯起倔來可愛的緊呢，可惜啊。
昏暗中，昔晚壞笑，手上動作。
薑清辭一僵。
“你。。。”薑清辭知曉她要做什麼，雙手往下想扒拉開她的桎梏。
昔晚怎能令他得逞。
“別再掙紮了，有本事你別哼哼。”
暗夜中，某個嘴硬身硬的人終於臣服於最原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