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辭,下次休沐我們去京郊垂釣吧,我可會烤魚了。”
昔晚向薑清辭提出了約會邀請,薑清辭欣然同意。
不過此次出遊有些不同,與顧鴻任的第一次做戲就在這次的垂釣活動中,夫妻二人心知肚明,但誰都沒有戳破,仿佛他們真的是單純的出去遊玩一般。
入夜,薑清辭明顯感覺今晚的昔晚有些心不在焉,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這裏是昔晚敏感的地方,她受不住抬眼看他,眼睛濕漉漉的。
“你不要擔心,乘虛一定會保護好我們的,再不濟,你身邊的夜心功夫也不差啊。”
薑清辭無奈的歎了口氣,他何嚐不知,昔晚是在擔心他,一方麵對此感到甜蜜,一方麵又不想她擔心,想來想去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她。
對於薑清辭來說,昔晚從前就像天上的神女,如今走下神壇,自己能參與她的人生,得到她,幫到她已經是他此生最大的幸運,哪怕為此丟了性命也心甘情願,偏偏她總是害怕欠自己太多,不好償還,她總是這樣別扭又可愛,對她好一分,她偏要也回報一分,就像今晚一開始就主動纏著自己,動作也比往常大膽熱情,他怎能不知她的討好。她何時能知曉,愛是不需回報的。
“我總覺的對不住你,你對我太好了,一開始明明知道我是在利用你,你還這樣幫我。”
昔晚把臉埋在薑清辭的胸口,說話間呼出的氣弄得他的胸口癢癢的。
“啥晚晚,這怎麼能是利用呢,非要這麼說的話,是我非常感謝你的利用,能給我機會娶到你。”
“你真傻。”
“傻人有傻福,不然怎麼能娶到這麼漂亮的媳婦呢。”
薑清辭輕輕撫摸昔晚的發頂,在她頭上落下一吻,低頭一看,她已經睡著了,看來真是把她累著了。
休沐日的陽光正好,晴空萬裏,京郊有一座矮山,另一邊的山腳下有一條湖,湖內常年有魚。春意漸濃,冰雪消融的時節來釣魚,最是愜意不過。
一路上沒什麼阻礙,薑清辭與昔晚坐著帶有薑府專門標識的馬車,一路上經過京城最繁華的街道,招搖過市,路過糕點鋪子,薑清辭還親自下馬車替昔晚買她最愛的桂花糕。
“我們非要這麼麻煩嗎?”昔晚身在馬車內都能聽見周遭百姓讚揚薑大人寵妻的聲音,心裏不免有些好笑。
偏偏那位被明誇暗褒的人臉不紅心不跳,拿起一塊熱乎的桂花糕喂到昔晚嘴邊,哄她試試。
一口咬下,桂花的清香充斥著味蕾,不是很甜,是昔晚喜歡的味道。見昔晚兩腮幫吃的鼓鼓的可愛模樣,薑清辭忍俊不禁,給她遞上一杯清茶防止她噎著。
這才慢條斯理的說起來:“我們一路恩愛幸福的出去,後麵受傷悲慘的回來,此番極大的差異對比才更能打動人心,眾人這才會意識到背後之人的狠毒。”
“就你心眼子多。”昔晚嗔怪道,繼續吃起了桂花糕。
可能是剛剛開春,湖裏的魚兒相比於其他時節,活潑了很多,魚餌剛剛放下去不久,就有魚兒上鉤了,是一條肥美的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