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薑大人不善騎射(1 / 2)

圍獵的第一天就這麼結束了,眾人在皇家獵場旁支起了帳篷歇息,昔晚在夜心的伺候下,洗去一身的疲乏。此時躺在帳篷裏簡易的床榻上昏昏欲睡。

身後傳來一具溫熱的身體,手伸到前麵,緩慢撫摸著。

“我累,想睡覺。”昔晚嘟囔出聲,殊不知,這慵懶嬌柔的聲音無疑對男人起到了反作用,身後的身體更燙了,有個堅硬的東西隔著昔晚的後腰,難以忽視。

昔晚自然知曉這是什麼,想當初在怡紅樓,自己差點一腳廢了它,沒成想,這玩意兒居然如此堅挺,其功能效用不僅沒有絲毫影響,反而比她認知的還要可怕。

算了,累就累點,自己這抗造的身體還能不如一個文弱書生,反正那事兒她也挺享受的。做好了心理建設,昔晚半天沒等來身後之人的動靜,不老實的手也老實了,火熱的身子也往後退了退。這人怎麼就這麼聽話呢,他難道不知道,夫妻之間,半推半就也是一種情趣嗎,啊~昔晚的火被勾了起來,轉身對著薑清辭。

一看到那張臉,昔晚瞬間生不起氣來,薑清辭原本閉著眼睛逼自己睡覺,察覺懷中人翻身,睜開了眼,眼前之人哪裏有什麼困意,眼睛亮亮的盯著他看。

薑清辭眸色一亮,翻身,吻了上去。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氣喘籲籲的分開。

薑清辭動作不斷,麵上一派清風霽月模樣,遊刃有餘的模樣,每當這個時候,昔晚總覺得他與平日裏不太一樣,也隻有在這種時候,他才會展露出斯文敗類的腹黑模樣,昔晚偏偏愛死了他這副樣子。

破碎的音調從昔晚嘴角溢出。

“今日的事情晚晚怎麼看。”

沉淪其中的昔晚,眼眸忍不住蓄了水霧,麵色潮紅,一副失神模樣,偏偏這個時候,薑清辭還問她要緊的事情。

“顧硯台今日。。。今日這出,落在知情人眼中無疑是。。。是不打自招,就算不知情的人,也會。。。也會心生懷疑,啊~”

“唔。。。”

昔晚頂著一頭淩亂的青絲,櫻唇微張,難耐的揚起了臉龐。

薑清辭拿起一個枕頭墊在昔晚頭頂,這才緩緩開口。

聲音是遊刃有餘的平靜,不過還是染上了些許欲望的暗啞:“顧硯台此舉,以他的立場,當真愚蠢,不過嘛,說不定他也是為了晚晚你才這麼做的。”

不顧昔晚的破碎語調,眸色濃的像化不開的夜,昔晚眼角因為激動,落下了生理性的眼淚,薑清辭一點一點吻去。

這男人原來在這等著呢,昔晚對他吃醋的反應有些無語,出口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隻能哼哼唧唧,穩住自己。

事後,看著昔晚疲憊睡去,薑清辭吻了吻她的臉頰,有些後悔剛剛的舉動,自己隻要一對上顧硯台那家夥,就會忍不住,好在如今躺在晚晚身邊的人是自己,想到這點,薑清辭的心才稍稍定下,抱著昔晚進入夢香。

轉眼到了第二日,比試的是誰獵到的獵物多,到了這個時候,圍獵的重頭戲才剛剛開始,圍獵主要看騎射,即使不會武功的官家子弟,隻要會騎射,都可以參與,所以進入圍獵場的人數不勝數。

昔晚從前也是愛去的,如今要維持柔弱官眷的人設,不得不當起了旁觀者,可偏偏有人不依不饒。

“薑大人每年來這圍獵場是來躲清閑的吧,畢竟,薑大人什麼都不用做,隻要在一旁看看熱鬧就行。”

說話之人是刑部的劉大人,此人在朝堂之上與薑清辭不對付,說來也不過是嫉妒他薑渝的大理寺每年破獲的案件遠遠多於他刑部,這樣顯得他刑部都是些酒囊飯袋,自己的臉麵在眾朝臣麵前丟盡了。

“劉大人見笑,薑某一屆文官,不善騎射,對於獵物就算有心也是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