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薑清辭雙臂緊緊抱住了昔晚,真想把這一刻變成永恒。
“謝謝你,謝謝你待我這樣好,還有對不起,我之前不該那樣利用你。”
昔晚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看向薑清辭,清辭的心都要化了,能得這樣一句話,哪怕是為她死了也心甘情願。
“被你利用我是心甘情願的,是我太貪心了,其實我該感到慶幸的,慶幸自己還有你瞧得上眼的東西,不然我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讓你知道我的心意,你信我,我的誠意比起那個人,隻多不少。”
天知道,他多害怕自己在昔晚的心裏永遠比不上那個人。
昔晚見眼前的俊美男子看著自己的時候,眼裏滿是認真,仿佛他的心裏眼裏隻有自己,忍不住心下一軟,手上輕撫他白皙的臉頰,像是把他看進了心裏。
“以後我會學著對你好的,你給我點時間,我會試著把心給你。”
說罷,昔晚抬起腳尖,吻上了薑清辭的薄唇,不是蜻蜓點水,是顫巍巍的試探,是搖搖欲墜的進攻,片刻,薑清辭從不可置信中回過神來,反客為主,凶狠的回應著,昔晚心頭思緒萬千,化作兩行清淚,豐富了這個吻。
初雪依舊靜靜的,不緊不慢的落下,屋內溫暖的燈光照在一對擁吻的逼人身上,漫天的飛雪中,仿佛沒有什麼能將他們分開。
第二日清晨,昔晚習慣性的在某一個時辰中醒來,身上還是有些疲憊。清醒過來查看了一下身邊的環境,脖子下麵和腰背上被一雙手臂緊緊抱住,抬頭一看,原來自己在薑清辭的懷裏,想起昨晚,昔晚心裏不由得好笑,看似文弱的薑大人原來這麼勇猛啊,自己練武十幾年的身子險些招架不住。
俊臉在前,就算睡著了,那長長的睫毛,挺翹的鼻子還有那慣會作亂的嘴,無一處不精致完美,昔晚忍不住親了親他的眼睛,誰料薑清辭在睡夢中感覺眼睛癢癢的,悠悠轉醒,就見心愛的姑娘正嬌笑著看著自己,仿佛就像做夢一般,更欣喜的是,這一切不是夢。
薑清辭在昔晚額間落下一吻,心疼道:“昨晚辛苦了,弄疼你沒有?”
這話說得昔晚就不服氣了,自己舞刀動槍十幾年,這就辛苦了?
昔晚流氓上身,不甘示弱,一腿勾住薑清辭的腰,痞笑道:“還不是怕你不行,不然就算是一晚上也是小菜一碟。”
薑清辭瞬間石化,昨晚那張疲憊汗濕的笑臉紅彤彤,淚汪汪的,是自己的意想嗎,還有,什麼叫不行,說男人不行就等同觸碰到了他的逆鱗。
昔晚見薑清辭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危險,心裏有些發怵,自己就口嗨一下,他想幹什麼。
突然,天旋地轉,昔晚已經被薑清辭反壓在身下,脖頸的敏感處被人肆意舔舐,耳邊是薑清辭陰惻惻的聲音:“既然夫人都這麼說了,為夫隻能盡力補償,省的夫人沒嚐夠真男人的滋味。”
說罷,一雙大手也開始肆意作亂起來。
昔晚來不及反駁就亂了呼吸,沉淪時突然想到這人提到了“真男人”,怕是還把那曹輕海的挑釁算在了自己的頭上,自己著實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