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強,今年33歲。未婚。是的33歲的我依然沒有結婚,導致我逢年過節根本不敢回家麵對父母。今天是假期第一天,想著有七天的長假就帶著我的露營裝備,駕車到當地的一處深山。隨著錘子把最後一顆地釘砸進去,我的帳篷就算搭好了,我躺進搭好的帳篷裏麵感受著自然美景,偶爾幾隻螞蚱從旁邊跳過,倒了一杯煮好的茶淺淺喝了一口,頓時全身心得到了滿足。我喜歡這種沒有人打擾的狀態,沒有工作也沒有煩惱。正當我調整角度拍照的時候手一滑,手機直接掉進了煮茶的壺裏,“特寫”我罵了一句,下意識的伸手進去撈,燙得我大叫一聲又縮了回來,把手放進了旁邊的冷水裏,感受著冷水的衝洗,手上的疼痛感頓時減少了一大半。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趕緊把茶壺從火爐上拿下來直接把裏麵的茶水倒在草地上。半個小時後我已經放棄了,手機是徹底的報廢了。
“算了大不了這幾天不玩手機了。正好落個清靜”張強在心裏安慰著自己。雖然沒有了手機,可是依然過的很快樂,白天釣釣魚,晚上煮茶,烤魚。日子過的好不愜意。
張強不知道,在這幾天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在假期第二天,網上流出一段視頻,隻見視頻裏麵一名女子正趴在一名男人的胸口不停的撕咬著,一名中年男人想上去拉開女子,卻反被咬到了手臂,可怕的是咬上後就不鬆口,任男人如何的捶打都無濟於事,男人用力直接把女子推了出去,隨著一聲慘叫。男人手臂上的肉活生生被女子咬了一大塊下來,看著女子咀嚼著剛剛撕扯下來的肉,周圍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女人大叫了一聲,看熱鬧的人才驚醒過來,大家都大叫著向四周跑開。而這時,剛剛躺在地上那被女子撕咬過的男人竟緩緩的站了起來,跟那發瘋的女人一起撲向周圍的人群。一時間場麵異常的混亂。與此同時,世界各地不斷上演著類似的事件。一切發生的都太突然,很多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直接就被感染了,不知道為什麼變成這樣,更不知道自己身邊的人或者自己會不會變成這樣,一時間人人自危了起來,恐懼源於未知,而現在就是最恐懼的時候。
政府迅速做出了反應,立刻通知了警察和部隊,而部隊也在解決完發瘋的人員後開始前往城區。
天橋下,八名士兵正在此休息,
“班長我去放哨你們先吃飯。這城裏的瘋子不知道還有多少咱們先休息一下,”一名士兵對著他的班長說道。
那名叫被叫做班長的老兵點了點頭,隨即拿出了自熱幹糧,分發後斜靠在天橋下的河堤上,回想著今天首長下達的任務。
“這是一種罕見的病毒,他的傳播性極強一旦旦被傳染在咬傷或者抓傷,病毒會迅速控製住你的所有行為,直到你完全沒有意識。甚至你都不知道你已經死了,所以你們這次的任務是搜尋城區的幸存人員,一旦發現感染者或者有人被感染,不要留情一定要第一時間擊斃。
他們的部隊抵達後按照班為組從不同的方向搜索,可是還沒有進入城區,就被外圍的感染者堵住了,雖然都有槍,但是架不住人多。本身這次的行動主要是救人子彈帶的都不多,一直在外圍殺再多的感染者也無濟於事。班長暗暗下了決心要想辦法突圍進入城區看看有沒有幸存者。正想的入神突然脖子傳來一陣劇痛,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了一樣倒了下去,最後的畫麵他看到自己班裏的幾個士兵向他撲來。
而這一切,遠在深山張強並不知情。今天是假期的最後一天,在美美的吃完烤魚後,收拾著東西準將今天回城區,一路上哼著小曲在綿延的山路上十分的愜意,路過一個小賣部一腳刹車停了下來,他可是近一天沒抽煙了,要不是太遠了早就想來買了,到店裏喊了好幾聲老板都沒人理,張強也不管那麼多,直接從櫃台拿了一包25元的香煙,對著攝像頭舉了一下,自顧自的拿出從兜裏掏出25元放在了櫃台上,回到車裏迫不及待拆開煙盒拿出一根,猛吸了一口,煙霧從喉嚨緩緩的下沉到肺裏,在慢慢的由鼻腔出來,張強一臉的滿足,隨機發動了車輛,繼續向城裏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