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輸了!”根岸兔角佇劍而立說:“能夠*在下使出八神太刀你是新陰流第一個。”
“哼、哈哈哈哈哈哈~~”我一陣長笑。
“笑什麼?很得意麼?當然,能夠輸於在下所創微塵流絕技之下,也是閣下的榮幸。”
“你趁新陰流眾高手外出之際上門踢館,淩虐門下普通弟子,也算是一派宗主所為嗎?”我嘲諷的說:“以你這樣的人品日後開館授徒教出來的弟子一定又是持強淩弱,欺軟怕硬的貨色。”
“這有什麼?這個世間本就是順從強者,淘汰弱者,弱肉強食的世界。”根岸兔角不以為意的說:“趁新陰流高手被應招而去,在下來取牌匾正是高明的謀略!何況我已經給出兩天時間,顯示在下的光明正大,必將因此而揚名天下。”
我狠狠的說:“你算準了兩天時間新陰流高手趕不過來。”
“嗬嗬嗬嗬~”根岸兔角一陣曬笑說:“你說對了,這正是在下的計謀。”
“你、你!”我心頭大怒,平生最恨的就是這種人,欺軟怕硬,而又以卑鄙無恥為榮,利用種種形勢把自己美化成正義、勇氣、力量的化身,不難想象他若開了道場必將招引到不少被其正麵形象所誤導的無知人們為徒,從而事業一帆風順。
“就算閣下知道這些又能怎樣?外間人們隻會知道在下一人挑了上野新陰流道場,事先放出聲音給新陰流兩天準備應戰的時間,在這種情況下在下的名聲名望已經得到了。”根岸兔角得意的說著。
“不要過來!”我開口阻止了亦步亦趨摸過來打算偷襲的望月六郎。那孩子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了聽從我這個家主的安排退了回去。
“閣下的傷並不輕,讓你的小姓扶你下去吧。”根岸兔角說:“雖然在下出手重了些,但也留了手,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好,武士大人已經盡力了沒必要再繼續下去。”
“誰說本殿傷了?”說著話我已緩緩站起,提起木劍,緩慢而有力的將木刀擱於肩頭後高舉在自己右肩1ff8上方。
根岸兔角目光一凝:“正太刀?!”又說:“你也會太刀流劍術麼?哼、哈哈哈哈哈~”根岸兔角狂笑了一陣說:“在下自創的刀法又叫逆手一文字,本是針對太刀流加以改進刀刀與正太刀相反,太刀術在我眼裏全都一一破解,用這樣的劍術還想再與我打麼?”
“試試就知道,出劍吧。”我平靜的說著。
“如閣下所願!”根岸兔角雙手持刀將木刀擱於肩頭後斜舉在自己左肩上方。
我們兩人一正一反,形成鮮明對比,都是太刀流起手式。
對視良久,我們兩人幾乎同時發一聲喊衝向對方,在臨近身時我驟然蹬地加速,錯身而過時兩把木劍一從右而左,一從左而右狠狠揮舞下碰撞在一起。
根岸兔角的劍術確實是正太刀的克星,但我相信若是訚千代與他對陣一定會贏他,但此刻伊人早已離去,剩下的路隻有靠我自己了。
我的木劍被他極為刁鑽的角度切入中分斷裂,木屑紛飛中,我以一對手掌夾住了根岸兔角的木劍,我厲喝一聲:“無刀取!”一個旋身卸去劍上的力道借勢一把將竹刀奪了過來。
根岸兔角愣在原地一動不動,麵色一陣陣陰沉,良久之後向我施了三禮便轉身離去。
“家主!您、您竟然打贏了?!太厲害了!”望月六郎急急跑到我身邊。
我卻身體一偏向他倒去,望月六郎急忙扶住說:“家、家主,你怎麼了?”
“我、本殿當然是受傷了……”方才一連串惡鬥全憑一口氣支撐,早已傷上加傷,眼前危局已解鬆懈下來不由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