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開始(1 / 2)

一九一八年十一月末,我加歸慕尼黑從親自再進我那一團的後備隊。

但是,該隊被“軍人會議”(Soldiers Councral)所把持著。

我對這一點深為不滿,所以決意立刻脫離。我和戰爭時的一位忠實同誌史密特。

愛侖斯特(Schmiedt Ernst)同赴特老恩斯坦因(Traustin)去居住,在那裏一直至軍隊解散。

一九一九年三月,我們再回慕尼黑。

在當時的情況,實在不大好,革命擴大而已有不可遏止的情勢。

愛士諾(Eisner)的死,恰好是加快了這一個情勢的進展。最後竟造成了由會議操縱的形勢,這或者可稱之為猶太人過渡期間的統治更為洽當些,這便是首倡革命者的最初目的,在這期間,我的腦海中的計劃有了不少。

當新革命在進行的時候,我最初的行動引起了中央會議(Central Council)對我發生惡感,一九一九年三月二十七日清晨。我差一點兒就遭被捕,那三位逮捕我的青年,當我舉槍相向的時候。他們的勇氣頓失,驚惶一循著舊路而走了。

在慕尼黑解嚴以後和天,我便奉命出於委員會,調查第二步團革命事主的經過,這是我參加近乎純粹政治的第一次。

過了幾星期之後,我又奉命出席為國防邊軍官佐而設的特別班。

該班的根本目的,就是在授軍人以一定的主義,使他們去指導一國國民的思想,這特別班對於我個人的價值,便是使我因此認識和我思想相同的一部分同誌,我們可互相暢論當時的局勢。

我們都確信德國的崩潰,已經迫在眉睫,他們十一月的罪犯,中央黨和社會民主黨,實在不能救了德國的危亡。

就是所謂“資產階級國民黨”,雖然他們的用意很好,但也補救了既成的創傷。

我們中有少數的人便就討論新黨的組織了,我們所持的根本原則,和後來所實現的德國工人黨(German Workers Party)的原則相同。

這一個新運動的名稱。一開始便就表示了深入民間的可能性;因為如果缺乏了這個特質,那全部的工作,似乎都沒有什麼意義徒然多了一舉了。

因此,我們便決計定名為“社會革命黨”(Social Revolutionary)因為這顆新建設的社會觀念,實在是含有革命意義的緣故。

再者,尚有著一層場更深的理由。我在早年,便致力於經濟問題的研究,這使對於社會問題發生的思想多所限製。

這研究的範圍,等到後來我研究了德國的聯盟政策始行擴大,德國所以采取這種聯盟政策的緣故,大半由於把國內的經濟估計錯誤,以及對於將來德國食物供給基本原則不明白所致的。

這 種理想,是根據了一種假定,就是把資本純粹作為勞動的產物,而且和勞動同改正為一切足以促進或限製人的活動的因素的基礎。。這就是資本對於民族的意義,因 為資本的自身,完全依賴於國家(state)——就是民族(nation)——的偉大,自由和勢力,所以兩者的聯合,必定要使國家和民族因了資本的維持和 增加麵向前發展。

資本和自由獨立的國家,有著十分深切的相互關係。

所以資本勢必把民族的自由和強大做目的。

因此,國家對於資本的責任是十分簡單麵明了的。國家隻要注意資本供國家使用,而不使一操縱著民族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