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的家庭(1 / 1)

我幸運地生長在茵(Inn)河邊岸的普勃諾鎮(Brraunqu)上,這市鎮太美麗了

而且正當是兩個日耳曼國的交接之處,天生給了我一個奮鬥的機會。

奧地利——這日耳曼民族的支派,早應該歸到祖國大日耳曼的圖版上了。

這並非是經濟關係,而正是血統的關係。

縱使二個國家的擁抱於經濟上是蒙受不利,我也可以武斷地說:如果日耳曼的子孫們一天不合並統治,便一天不得安寧。

必至日耳曼人民繁殖到人口膨脹時,才伸出手去向外掠取領土。

那時候大眾為了麵包和牛油,當然不惜用鋤頭代替了刀劍,去揭開戰爭的序幕。

為了這,我生在邊陲小鎮上,便負有神聖偉大的使命。

“我是日耳曼人。但為什麼我們要和其他日耳曼人分裂?我們不是同一種族嗎?”

我年輕時代,這個嚴重的問題便在我頭腦裏打滾。

我揮著鐵拳:為什麼日耳曼人民都不一致投到俾斯帝國(Bismark‘Fmpire)的懷抱裏呢?我嫉妒著。

做官的生活我並不貪婪。根本不願悶死在那邊理文牘的案頭。

蹈了我父親所說官場失敗的覆轍。這是我的決心,任外界加給了我最大的誘惑,我都不變初衷。

我了解曆史的意義,我是個純粹的民族主義者。

少年時代,我記得在奧地利民族鬥爭運動的範疇裏,早有了我這一顆種子。

我曾經拉攏南疆協會(Sudmark)以及學聯會,獻呈黑、紅、黃、三色花旗;不唱奧地利亞的皇歌(Kaiserlied)而獨高吭著德意誌優於一切(Deutch—latd alles)

的歌曲,即使受到威脅也不怕。

我們這夥青年原先已受了政治的訓練,雖然那時僅懂得一些國語,還不知道啟發“民族性”的責任。

總之,我少年時已不是一個頭腦冷靜的人,而是個熱烈的“德意誌民族主義”者(Deutschatioua.)

我的思想捷快發展著,十五歲那年,我便能把效君王的“愛國主義‘和人民立場的”民族主義“分析得很明白。

我始終愛好民族主義的觀念。不中萬料不到會有今日這個黨的組織!

奧地利對我們日耳曼人民是不知忠誠愛護的。這我們知道。在日常生活中,我們也每聽見奧地利赫倍塞軋朝(Habsburgerhous)過去統治的方略。

我們知道身體中已染上了毒素,同時那股毒焰在奧國的南北兩部的天空彌漫著。

瞧,那奧京維也納城中,日耳曼人民是到哪裏去了啊?

奧國皇家做著捷克化的美夢,但是法蘭西斯。腓第南大公(Archduke Farrncis Ferdinand)——這位奧境內日耳曼的敵人,後來終被槍殺。

如果天道不公,怎麼會毀滅了這個要想使奧國形成捷克斯拉夫化的主要角色呢?

世界未來大戰的第一顆炮彈,也許藏在德奧聯盟後的德意誌的一尊炮口裏吧。

總之大戰和德國崩潰的種子,早已潛伏在這個聯盟中。

關於這一問題我在後文自有交待。姑且再說到我的本身。我早認為要保持日耳曼民族的安全必須先將奧地利摧毀。

原因在於“愛國主義”和“民族主義”的兩者間政治距離太遠;而赫倍塞軋皇室的存在,又是日耳曼人民的一個障礙。

為了我對於這些的認識太清楚,使我非常痛恨著奧國!

但是德奧邊陲上我的家庭,我是多麼的愛護啊!

我從小生長在貧困的環境中,家裏原有的薄產被我母親一場大病用傾,因此不能維持生活。

我決心在這時候起自食其力,便搭了一間簡陋的衣箱奔到維也納。

我希望艱苦地和自己命運搏鬥一場,戰勝之後就能成為一個世界傑出人物;但我不將做官看作一生最高的目標!